不顾后果?”晏琛海有些啰嗦的关心着晏溪暮。
他的担忧并不是多余的,蒋晨夕这一年接手蒋家,做事雷厉风行,在生意场上,也是有头有脸的一个年轻人物,最近很多同行非常看好蒋家生意。
晏家的根基稳固压根不怕这小小的蒋家,只不过傅家出了事,晏琛海最近还打听到了,蒋晨夕在针对傅泽霖,逼得傅泽霖无路可走。
蒋晨夕是个生意场的小人,这种人注定走不长远,晏琛海还是担忧的看了看自己妹妹,他现在有点猜不透自己妹妹的心思。
听见媒体说,妹妹从婚礼上出逃,偶遇傅泽霖,向傅泽霖求了婚,这真的是他做梦都能笑醒的事情。
“后果,有什么后果?”晏溪暮天真的说道。
晏溪暮从小被人拥护,心思单纯,没见过生意场的明刀暗箭,大风大浪,不知道有些人过得有多不容易。
“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哥哥你不用担心,我可不需要别人娶我,我自己有想嫁之人。”晏溪暮的目光落在了手上的户口本上,“这个户口本,我暂时先不给你。”
“你啊,从小就是一根筋。”晏琛海又戳了戳晏溪暮的小脑袋,“认定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也不知道这次是怎么了,开了光似的,居然舍得放下蒋晨夕,明明这半年前还以死要挟,非得嫁给蒋晨夕,不惜一切代价和家里断绝关系。
“你告诉哥哥,蒋晨夕是不是出轨了?”晏琛海冷不丁的道了这么一句。
晏溪暮听见晏琛海说的话,突然愣住了,随后哈哈大笑起来。
蒋晨夕出轨?那个只爱他自己的人怎么可能会出轨?
晏溪暮脑海里闪过一幕重生前的记忆,贺婧柔脱光了衣服,躺在蒋晨夕出差的酒店里,被蒋晨夕当着媒体的面给赶了出去。
媒体本想做蒋晨夕出轨的报道,却没想矛头全部指向贺小姐勾引倒贴有妇之夫。
那时候贺家为了压那条新闻,要挟蒋晨夕娶贺婧柔。
结果蒋晨夕来了一句:“贺总,你是想我重婚罪进监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