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不应该去看脑子,应该去洗洗眼睛!”晏琛海吐槽着,可心里真是心疼死了这个妹妹,从小到大被人喊天才,结果被喜欢的人送进了精神科。
“还好咱妈有先见之明,一听你要嫁给蒋晨夕,把你的身份证,把户口本,全部藏了起来,不然我今天还无法证明,我是你哥了。”晏琛海一边气的不轻,一边替晏溪暮办理出院手续。
办理完出院手续的时候,护士还多了一句嘴道:“晏小姐,你不等等你的丈夫?他说今天会来照顾你的。”
晏溪暮十分反感这里的人,仿佛都被蒋晨夕下了降头一般,晏溪暮着急的跟哥哥离去,可又碰到了徐肴大夫。
晏溪暮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多管闲事的人,可是还是警告了一声徐肴,“这几天你要小心一点,尤其是我病房里的那位老奶奶的女婿。”
徐肴抬眸看了一眼晏溪暮,没将她的话记在心上,也许上次晏溪暮做心理测试时,说的那番话都是瞎诌,巧合呢,这世上许多事情都道不明白。
“徐医生,有位患者的女婿,非得让自己丈母娘出院,那位患者还没做身体检查呢。”护士着急的跑过来,冲着徐肴说道。
此时晏溪暮己经跟着哥哥走了。
医院里的空气神清气爽,晏溪暮感觉自己半条命又活过来了,这段时间在医院里过得太压抑了。
晏琛海打了一辆车,跟晏溪暮去了机场。
“哥,你都没打算在‘今舟小岛’呆一晚啊,这么早就定好了来回机票?”晏溪暮打趣的跟哥哥说着话。
只见晏琛海白了她一眼:“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这么闲?”
晏琛海虽表面嫌弃自己妹妹,但还是从自己的手提包里,将晏溪暮的身份证,还有户口本放在了她的手上。
还有一本日记本?
晏溪暮看着那本泛黄的日记本,好奇的问着晏琛海:“这本是什么东西?”
“我问过参加你婚礼的媒体。你逃婚了,而且还向傅泽霖求了婚,虽然我不是很理解你这种做法,但是哥哥还是想让你知道,傅泽霖这个人有多好。”晏琛海这个人一向是向着傅泽霖的。
可能是傅晏两家交好,他们又是一起长大的,知己知彼。
“傻妹妹。”晏琛海吐槽了一声晏溪暮。
本来以为晏溪暮会反驳,却没想她自己回了一声:“是挺傻的”。
厚重的笔记本,上面字迹明显能看得出来,出自傅泽霖之手。
“这笔记本,看起来这么破旧,傅泽霖什么时候给你的,我怎么不知道?”晏溪暮有些感动的问道。
笔记本上,写的都是晏溪暮的兴趣爱好,还有一些小细节,小脾气。
小时候晏父晏母忙于工作,晏溪暮时常跑去傅家蹭饭,傅母做的一手好菜,都是晏溪暮喜欢吃的。
而且傅泽霖长得还不错,晏溪暮喜欢跟傅泽霖站在一起,让那些小女生争风吃醋。
傅泽霖和晏溪暮同岁,幼儿园,小学,初中,都是同一所学校。
只不过高中的时候,傅泽霖去了国外进修,因为他将来要继承傅家的产业。
“你高三的时候,压力大,吃不下饭,傅泽霖知道了,偷偷从国外回来给我的。”晏琛海笑了笑,“结果没想到,你一上大学,就被人给拐跑了。”
“哥……”晏溪暮顿了顿,很想问,为什么重生前的晏琛海只给了她户口本,却关于傅泽霖的一句话都没说。
晏溪暮还记得,那时候哥哥几乎是将户口本,甩在了她的脸上,‘晏溪暮,今天过后,你就是蒋家人了,你不是我晏家人。’
晏琛海那个时候是在气,晏溪暮为了户口本,将晏琛海公司的网络黑了,以做要挟,让他回家去偷户口本,成全晏溪暮和蒋晨夕领证。
“怎么了?”晏琛海有些晕车,但还是关心的问着晏溪暮。
晏溪暮顿了顿,手揉搓了一下笔记本的封面笑了笑道:“你怎么把户口本偷出来的?我又不和蒋晨夕领结婚证了。”
只见晏琛海揉了揉太阳穴,几分无语道:“户口本一首都在我的手上,我不拿户口本出来,刚才在医院,我怎么证明自己是你哥。”
说着晏琛海抬起手戳了戳晏溪暮的额头:“小傻子。”
“哥,我智商可是有188你居然说我傻!”晏溪暮幸福的笑道,哥哥还在身边,能跟她开玩笑,这可真好。
“你回A城有什么打算?如今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和蒋晨夕结婚了?这个你怎么处理?恐怕A城以后没哪个男的敢娶你,你智商188怎么做事情,一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