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以前是我任性了,我认真的想了一下,蒋晨夕的确不够爱我,我没必要将我的人生葬送在这样的人手里。”晏溪暮真挚的说道。
晏琛海知道自己妹妹聪明,其实来之前他的心里还有点怀疑,是不是晏溪暮和蒋晨夕做的局,只为从他的手上骗走户口本,这两人好领证结婚。
‘今舟小岛’飞A城需要西个半小时。
A城一落地,晏溪暮就迫不及待的离开晏琛海,似乎要去寻什么人。
晏琛海也只是怀疑,他知道自己劝不住这个妹妹,她想做的事情,就由着她吧,反正出了什么事情,晏家都能担着。
只是晏琛海心中,还是有些惋惜傅泽霖的,好好的一个傅家,怎么突然就翻天覆地的做了变化呢。
傅父进监狱,傅母自杀,傅泽霖被赶出傅氏,这对傅泽霖伤害挺大的,如今报纸上又铺天盖地的都是晏溪暮和蒋晨夕结婚新闻。
晏溪暮到达晏家的时候,晏家正在开派对,可开派对的不是晏家的人,而是贺婧柔。
“婧柔~你快来看,是谁来了,居然是跟你抢爱人的晏小姐!”给晏溪暮开门的是贺婧柔的好姐妹,她看见晏溪暮来参加派对,整个人先是一惊,随后看好戏的,高声叫着贺婧柔。
抢爱人的晏小姐。
整个A城都知道,贺婧柔有着婚约,却喜欢给她补课的小老师蒋晨夕,贺婧柔追蒋晨夕几近疯狂,从高中开始穷追不舍,一首追到大学,结果被突然出现的晏溪暮给捷足先登了。
“晏小姐?晏溪柔?是我喝多了吗?我可没有请她来参加我的生日宴。”贺婧柔喝多了酒,跌跌撞撞的跑来门口,看见晏溪暮时,她醉气熏熏的揉了揉双眼。
“晏溪暮,你怎么跑来我家?”贺婧柔疑惑的问道,心里对晏溪柔依旧放不下,夺人所爱的怨气。
“你家?这不是傅泽霖家吗?”晏溪暮皱起眉头,往后退了一步,贺婧柔是讨厌她的,她生怕贺婧柔喝多了酒对着她发酒疯。
贺婧柔的小姐妹,觉得有些好笑的回道:“这里是婧柔的别墅,她父亲送给她,二十六岁的生日贺礼。”
晏溪暮眯了眯眼,脑海里回想起以前的事,傅父、傅母为了做生意方便,特意搬到盛海别墅湾,她还来蹭过几次饭,不会记错的啊。
"傅家不是没了吗?傅氏集团也被几个股东合伙卖掉了。"
人群里有人议论着傅泽霖家里的事情,晏溪暮耳尖的听到了。
“这里的确是傅泽霖家,但以后是我家。”贺婧柔十分嘚瑟的冲着晏溪暮道:“怎么,你又看上了傅泽林?你是不是都喜欢那些不如你的男的,享受着他们围着你团团转。”
‘不如你的男的’晏溪暮眨了眨眼睛,原来贺婧柔觉得蒋晨夕,不如她?这把晏溪暮逗笑了,贺婧柔觉得蒋晨夕不如她,为什么她还上赶着倒贴蒋晨夕?
“对我看上傅泽霖了,甩了你的蒋晨夕,你快点去把他追到手吧,我真挚的祝福你们两个。”晏溪暮经不住笑出了声,认真的朝着贺婧柔道。
可贺婧柔觉得晏溪暮是在嘲讽她,贺婧柔抢过看戏人手中的酒瓶子,朝着晏溪暮砸了过去。
晏溪暮想躲,没躲开,硬生生的挨了贺婧柔一酒瓶子。
哐当一声,酒瓶子落在了地上。
晏溪暮捂着额头,似乎有血透过她的手流到了脸上。
“婧柔,你做了什么?她可是晏溪暮!”贺婧柔的小姐妹惊了,她没想到贺婧柔会动手,吓得她立马拨打了报警电话。
她并不是怕晏溪暮,而是怕晏溪暮的父母。
晏父、晏母可是非常护犊子的人,虽然看似和晏溪暮断绝了关系,可在生意场上,绝不容许任何人说他们女儿半句不是。
如今晏溪暮在贺婧柔的生日宴上受了伤,如果被晏父母知道了,怕是在场的一个都跑不掉。
“不就是出了一点血嘛?你们紧张什么?”贺婧柔醉醺醺的样子,似乎还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晏溪暮十分镇定的掏出晏琛海送给她的手机,又拨了一通电话给晏琛海。
“我的小祖宗,你又怎么了,你哥哥刚赶到家,正准备睡觉呢。”晏琛海有些疲惫的说道。
可电话那头晏溪暮的声音,将他吓得从沙发上跳起来,立马开车去寻了晏溪暮。
“哥,我受伤了,在盛海湾别墅区,傅家,现在应该是贺婧柔的家。”晏溪暮有些委屈的说道,她的额头是真的痛,可这种痛算不得什么,那种饿了十天的身心难受,才是真的痛。
“我们这里有家庭医生,你快点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