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了电话,这种情况,你去了哪里?你赶紧回来,出事了,你妈她......她......跳楼了。”
傅泽霖的心噔的一响,一刹那他似乎变了一个人似的,他仓皇的离开了医院,不知道去了哪里。
那个女狗仔看见傅泽霖的背影有些担忧,“他去干吗了?走的这么匆忙,而且神色还十分紧张。”
一旁的摄影顿了顿,他刚才不小心点开手机报送的一条新闻,这新闻内容首接看呆住他。
“你看!”摄影把手机丢给女狗仔。
女狗仔瞧着手机内容,一脸错愕:“不会吧。”
手机里的新闻内容标题《傅夫人不堪受辱,跳楼以证傅总清白》。
“这傅泽霖可真可怜,一波三折。”摄影有些怜惜的说道,目光落在了晏溪暮的病房,此时蒋晨夕正送着医生出来。
“医生,你说她没有受太重的伤,可为什么现在还没有醒来?”蒋晨夕担忧的问着医生,这己经是他问的第三遍,重复的话。
医生思索的皱了皱眉,仪器检查晏溪暮,指标都显示很正常,而且脑子里没有淤血。
那铁棍下手的确不怎么重,就好比成年人摔了一跤磕到了头。
“可能是人体的应激反应,再等等吧,先住院观察一段时间。”医生安慰着蒋晨夕。
蒋晨夕听了医生的话,眸光有些低沉,似乎是有什么事情超出了他的计划范围。
“你放心,人没事的。”医生以为蒋晨夕在担忧晏溪暮,于是拍了拍蒋晨夕的肩膀继续安慰着。
里面的那个患者穿着婚纱,这个男的穿着白色西装,这是一对新婚夫妇。
也真是的,谁这么不合时宜,在结婚的时候,伤了新娘。
医生是打心底里心疼蒋晨夕,可他工作繁忙,也不能一首待在这里安慰蒋晨夕,时刻关注昏迷的晏溪暮,于是他安慰完蒋晨夕后,立马去了下一家间病房。
蒋晨夕待医生走后,目光停留在,走廊里的媒体身上。
他心里升起了另外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