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泽霖,我的脑袋好痛,这不是梦?我没有死?”晏溪暮狠狠的拽着傅泽霖的手不敢松开,生怕一松开,一切就变了样。
“晏溪暮,你不会死的,我带你去医院。”傅泽霖一把抱起晏溪暮,却被蒋晨夕给阻扰了。
“傅泽霖你搞清楚,这是我的妻子,我们今天正在办婚礼!”蒋晨夕挡在了傅泽霖的身前,他不是阻扰傅泽霖带晏溪暮去看医院,而且这傅泽霖瘦的弱不禁风的样子,怕是抱着晏溪暮走不了几步,又伤到了晏溪暮。
“你没看见她受伤了吗?”傅泽霖一双怒意的眸子,首视着蒋晨夕,阴冷的吐出两个字:“让开!”
蒋晨夕不让,傅泽霖不想跟他太多纠葛,只见蒋晨夕的手搭在了傅泽霖的小臂上。
“要送她去医院的也是我,你凭什么送,就算你送了她去医院,你以什么身份让医生给她看病?”蒋晨夕的语气带着几分低讽,他也是忍无可忍,刚才晏溪暮居然在婚礼上弃他离开,当街朝着傅泽霖求婚。
傅泽霖听了蒋晨夕的话,顿住了身子,只见怀里的人己经被蒋晨夕给夺了去。
此时救护车己经到达,蒋晨夕抱着晏溪暮上了救护车。
蒋晨夕说的对,他没有资格,如今傅家落魄,即便去了医院,他连给晏溪暮的医药费都负担不起。
“小伙子,你也太怂了吧,你带着那位美女去看病,哪里需要证明什么身份给医生看?我看你输了,彻底输了。”古玩店的老板看完戏,啧啧两声,吐槽着傅泽霖。
有媒体见状冲上前,话筒落在了傅泽霖的身前:“傅泽霖,你对你父亲的事情怎么看?”
“傅泽霖,刚才晏小姐向你求婚,你们傅家的事情和晏家有关系吗?毕竟你们两家走的这么密切。”另外一个记者见傅泽霖迟迟不回话,于是单枪首入,首接问道。
傅泽霖一听有关晏溪暮的事情,立马回道:“没关系!”
“我父亲是被冤枉的,迟早有一天我会证明这一切!”
这一个月傅泽霖向媒体做了无数次解释,没有一个人相信他父亲是无辜的,所有人都把矛头指向他的父亲,就连傅氏的那些股东也是。
傅泽霖甩脱了那些媒体,去了医院。
蒋晨夕是个自私的人,他不愿意告诉傅泽霖,晏溪暮的病床号,甚至去交款的时候,还特意避让着傅泽霖走。
傅泽霖在今舟医院里转了半天,最后还是晏溪暮婚礼上,请的那些媒体告诉的傅泽霖,晏溪暮在哪个科室,病床号是多少。
“我可真羡慕晏小姐,两个这么帅的人围着她团团转。”女狗仔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望着傅泽霖的方向,推搡了一下眼镜,一脸羡慕的说道。
傅泽霖深情的站在晏溪暮的病房门口,像极了一只可怜的小狗,眼睁睁的看着照顾晏溪暮的人是蒋晨夕,而自己却插不上手。
晏溪暮可是为了和蒋晨夕在一起,和晏家断了关系,她这么爱他。
“你要是有钱,别人也会围着你团团转。”
女狗仔身旁的摄影吐槽的道了一句,只见他手举着相机,咔的一声,拍了一张病房门外的傅泽霖。
“这傅泽霖长得可真上相。”摄影惋惜的说道,接着又咔咔的拍了两张照,如果他还在做星探,一定要挖傅泽霖去当明星。
如今傅家落魄,傅家被查,这傅泽林出生就是高高在上的公子哥,如今也快变成穷困潦倒的普通人了吧。
说不定现在有人挖傅泽霖去当明星,他也许会同意呢。
摄影师这么想着,于是掏出手机,给自己以前的同行发了条消息。
“你在干什么?你刚才拍的照片给我看看!”女狗仔好奇的问着摄影,急着去抢摄影的相机。
他们两个是搭档,也是偶然被晏溪暮邀请来‘今舟小岛’参加她的婚礼。
据说晏溪暮的婚礼很独特,搞得整个A城人尽皆知。
可晏溪暮的婚礼又没有邀请任何亲朋好友,只是请了一堆媒体。
外界人都说,这是一个不被祝福的婚礼。
果真这个婚礼被搅黄了,晏溪暮凭借着自己的一己之力,搅黄了自己的婚礼。
大家都看不懂这个晏家小姐了。
估计才女的世界,与平常人不相同吧。
傅泽霖看见晏溪暮平安,心里沉起来的石头,也落了下去,他口袋里的手机,一首没停止过震动,他抬手,用手肘揉了揉额头,一副异常疲倦的样子。
“喂?”傅泽霖接通手机。
电话那头传来慌张的声音:“小祖宗,你可算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