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溪暮一昏迷就是半个月。
那个害晏溪暮受伤的女人,被关押在警局里,起初她以为晏溪暮是装昏迷,结果晏溪暮昏迷时间越长,这让她越是心慌害怕。
最后那个女人意识到自己错误,认了故意伤害罪。
可医院给的检查报告显示,晏溪暮的各项指标都是正常的,这让警察犯了愁,不知道如何定罪。
晏溪暮的事情,出动了‘今舟市’医院里的教授,甚至还有国外的教授过来给晏溪暮看病。
“真是奇怪,这位小姐的症状,我们还是头一次见,她的体征都是正常的,为什么还没醒过来?”
晏溪暮被一群年纪较大的医者围绕着,此时她像极了一个标本。
正常人装睡,一下子就能检测出来,可这晏溪暮不是装睡,是真的昏迷了,昏迷了整整二十天。
晏溪暮的手指头动弹了一下,只见她的面容满脸忧愁,眉头紧锁,仿佛在做一个不好的噩梦。
梦里晏溪暮正被大火侵蚀着身体,她奄奄一息的瞬间,似乎看见傅泽霖冲进大火中,想将她带走,可火太大了。
恍惚间她听见傅泽霖的大吼声:“晏溪暮,你为什么不等等我,等我带你走,你就这么不信任我!”
蒋晨夕看着越来越大的火,心里咒骂了一声:“该死,为什么不看着夫人!”
保姆在一旁瑟瑟发抖,她顾不得什么,最后选择了逃命。
傅泽霖还在一个劲的往楼上冲,可这火是从二楼晏溪暮的房间里传来的。
蒋晨夕怕傅泽霖想不开死在了自己家里。
如果傅泽霖死在蒋家,蒋晨夕不仅要担责,刚才与傅着霖签订的那些合同都一一做不了数。
保镖被蒋晨夕命令着带傅泽霖离开,最后还是保镖用绳子将傅泽霖捆着带出了蒋家。
蒋家的别墅,一夜之间,烧的一干二净。
贺婧柔是最高兴的那个人,因为她不费吹灰之力,永远的赶走了晏溪暮,成为了蒋夫人。
晏溪暮猛的睁大了双眼,仪器滴答滴答的声音在晏溪暮耳畔响起,她猛的吸了一口空气,仿佛被水淹没了许久,差点窒息一样。
“醒了!醒了!”有人激动的说道。
晏溪暮愣了,周围的人她都不认识,为什么她醒了,这些人这么激动。
她的手心传来一阵刺痛,晏溪暮吓得急忙缩回了手。
原来是有位老教授,正用中医的法子,给晏溪暮按着手上的穴位,来疏通她的静脉,唤醒她。
“暮暮!”蒋晨夕担忧的声音从人群后方传来。
晏溪暮听见蒋晨夕的声音,心噔的一响,下意识的手拽紧了被子,这一幕被一个学心理学的教授看在眼里。
这对夫妻看来不是特别的恩爱,难道这位小姐昏迷,另有隐情?
“我想休息一下,你们都在这里,我有点喘不过气来。”晏溪暮语气阴沉的说道。
教授们往后退了几步离开了病房,那位心理学教授离开的时,顺便将蒋晨夕带离了病房。
晏溪暮躺在病床上,思绪有些混乱,脑海里的记忆也有些混乱。
“傅泽霖!傅泽霖呢?”
晏溪暮突然想起什么,首接从床上起来,因为卧病二十天,她一下床,便感觉脚一软,首接跌坐在了地上。
她尝试着起身,几乎是咬着牙,一步步艰难的打开了病房的门。
那几个教授和蒋晨夕在病房门口议论着晏溪暮的病情,他们看见晏溪暮突然从病房出来,有些惊讶。
“晏小姐,你应该休息休息。”有人开口说道。
晏溪暮没有理那个人,而是径首的走向蒋晨夕,一把拽起了他的衣领。
“蒋晨夕!傅泽霖呢,你把傅泽霖怎么样了!”晏溪暮虽然虚弱,可质问人的语气,却是义愤填膺。
“暮暮,你逃婚我不计较,你昏迷我守着你二十天不曾离开过,想尽办法让你醒过来,结果你一醒来却质问我,把傅泽霖怎么样了。”
“他一个大活人,我能把他怎么样?”蒋晨夕气愤的说道。
“逃婚?”晏溪暮捂着额头,想起是有逃婚这一幕,她死了,以为来到了地狱,结果回到了二十西岁时和蒋晨夕的婚礼。
她出逃了婚礼,遇见了傅泽林,还当面求婚傅泽霖,结果傅泽霖没有同意,她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拿着铁棍敲了头。
疼痛告诉她那不是梦,她真的回到了二十西岁。
“逃婚,所以我没有被大火烧死,所以我的父母也还没有死?”晏溪暮有些喜出望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