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自己。
晏溪暮手中本来给蒋晨夕的戒指,就这么摊开在掌心,傅泽霖的面前。
傅泽霖整个人怔在那里,他找的人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居然还向他求婚?
这么多摄影师,该不会是晏溪暮演的戏,逗他开心的吧?
这段时间他的确很累,傅家乱成一锅粥,他几乎是昼夜颠倒,没睡过好觉。
结果又听见晏溪暮结婚的事情,他差点没倒下进医院,最后他放下手中所有的工作,只为自己不后悔来寻晏溪暮。
抢亲……
这个念头在傅泽霖赶来‘今舟小岛‘时,他想了许多遍,用什么方法、方式去阻扰晏溪暮的婚礼,带她走。
“晏溪暮,你脑子没问题吧?”傅泽霖往后退了一步,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
扶着古玩店门把手的手,出卖了他的内心,指甲狠狠戳进自己的肉缝里,他想试探一下这是不是在做梦。
这不是梦。
“晏溪暮!”蒋晨夕气喘吁吁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他看着晏溪暮求婚傅泽霖,仿佛自己是个玩笑一般。
“暮暮,你是不是前段时间感冒发高烧,还没好?烧糊涂了?”蒋晨夕压抑着心里的怒气,平缓着声音,温柔的朝着晏溪暮道。
他走向晏溪暮,抬手准备探晏溪暮的额头,却被晏溪暮一把推开。
晏溪暮看他的眼神,己经没有昔日的爱意,仿佛有着血海深仇。
“暮暮?你怎么了?”
一个人怎么突然就变了。
明明婚礼开始时,她还感动落泪,说着:‘蒋晨夕,你终于是我的人了,今天过后,我是不是该叫你老公了?’
“我没事。”晏溪暮冷声说道,她抬眸看向傅泽霖。
傅泽霖望着她和蒋晨夕,他们两个人的事情,他多多少少也听说过不少,大多数都是晏家小姐如何倒追‘盛大校草’蒋晨夕。
“傅泽霖……你……”晏溪暮打算再重复一遍,刚才说过的话。
可此时突然冲过来一个女人,那女人也穿着白色的婚纱。
晏溪暮不认识这个女人,可这个女人却将晏溪暮当仇人一般,女人不知道从哪里顺来了一根铁棍,那铁棍首首的砸在了晏溪暮的后脑勺。
“晏溪暮!”傅泽霖的动作比离晏溪暮近的蒋晨夕还快,只见傅泽霖先一步抱住了即将倒在地上的晏溪暮。
他的声音十分慌张,慌张到蒋晨夕都有些慌神。
——哐当。
女人手中的铁棍掉落在地上,滚到了蒋晨夕的身边,蒋晨夕一把推开女人,这才想起什么,惊恐的大喊。
“报警,麻烦报警!110!120!”蒋晨夕的语气有些语无伦次,大概没想过今天的婚礼,会这个样子收场。
来参加晏溪暮婚礼的媒体也有些愣神了,有几个摄影抓拍了一些料,今天这个婚礼就像是过家家一般。
果真富家千金,不管是不是才女,都一样任性,结婚居然可以当儿戏。
还有这个傅泽霖,他们又可以写另外一篇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