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一声,“娘娘这衣裳穿不得了。臣唐突了,要替娘娘换下来。”
他说是说的唐突了。
可手下的动作可一点不客气。这会儿充分体现了沈闫伺候人伺候的得心应手的出身,他的手挑开衣襟的带子就进去了。
越襄的身体重重一颤,带着一额头的细汗摁住沈闫的手:“你敢。”
沈闫轻叹一声,眸中却潋滟含光:“娘娘,如今这样热,这衣裳穿了也是要风寒的。还是要更衣的。一会儿等娘娘好了,臣亲手给娘娘穿衣。”
越襄更是不准了,张口就要喊鹊枝折桂进来,却被沈闫堵住了唇瓣。
他亲上来,又咬了一会儿,到底是将越襄不多的力气用完了。
才轻声道:“臣的人寻到了南疆那个毒医。他不日就要进京了,可娘娘已有症状,如此是等不得他了。他信中便是如此些的,要让娘娘的心火出来,才不至于有什么害处。”
“臣不乱动。臣是想让娘娘舒服的。”
他确实是没乱动,管是哪里,手指只管在柔嫩的肌肤上打圈。
越襄咬着牙:“拿出去。”
此一番涟水依依的模样,还真是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其实没有碰到什么要紧的地方。可就只是这样,越襄也难以忍受。
不是仅仅如此吗?到此为止的话,他就要打破了?
明知道这是自己单方面的想头,越襄也很清楚,这个人真要怎么样,她拦都拦不住的。
只是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实在是太过于难为情了。
兢兢业业搞事业的太后娘娘没有体会过这样的境地,也没有陷入过这样的困境,她以前不会让自己陷入到这样的窘境里,可是现在,却只能毫无力气的忍受着身体的燥热,在沈闫怀里哭成了泪人。
沈闫深叹,倾身吻她的眼泪:“臣又不是要欺负娘娘的。娘娘哭什么。”
“臣是要让娘娘舒服的。若此法不去解,等那毒医到京,娘娘是要夜夜发热的。难道还真要臣去寻个男子来给娘娘?”
沈闫越是这样讲,越襄便越是在心里怒骂越蘅那个老匹夫。要不是他,她何至于受这样的苦?
她还没有说什么,沈闫倒是被他自己的话给气着了。
“便是娘娘答应,臣也不答应的。臣绝不会让人碰娘娘!”
这样坚决的话语,越襄更难以忽视那握在她小肚子上的手,还有掌心的灼热。
越襄咬了咬牙,去抓他的手腕,声音更轻:“我可以自己来。”
沈闫一怔,却仿若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娘娘是嫌弃臣?”
“娘娘先前不是说不嫌弃臣。娘娘不是许了臣的?”
越襄一片心乱,听听这混乱的对话,许了他的,许他什么了?事情怎么就发展到这一步了?
沈闫又贴过来,哄着她:“娘娘,臣学过的。不会弄伤娘娘,也不会弄疼娘娘的。娘娘自己没有经过,臣怕娘娘没有轻重,弄伤了自己。”
这些话太过暧动,温温热热的环绕着她,一字一句的钻进她燥热的心里。
心湖涌起波澜,越襄再一次体会到了超绝精神力也无法控制身体的挫败。
更何况她现在的精神力,大概也算不上清醒。全都乱了。
只有一丝丝的理智在坚持底线:“你说你学过,那又伺候过谁?”
越襄眸光颤抖:“堂堂…堂堂大周太后,难道就这样给了你?”
实在是太不像话了。越襄心里更委屈。
她前生今世的第一次,怎么能这么草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