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给她,这是醉得不省人事了。
将人抱回房间,脱去那一身酒气的衣服,风芷又去厨房给他熬了碗醒酒汤。
人醉成这样灌也灌不进去,她只能一小口一小口的渡进去。
忙完这些,夜色将倾。
她也简单洗了个澡,盖上被子睡觉。
半夜惊醒,净莲大脑宕机了片刻,手掌印在一片柔软之处。
他反射性松手,揉了揉太阳穴,调动周身内力,逼出了酒气。
墨发散开,带着些微卷的发丝尽显慵懒。
月光顺着窗户照射入内,清冷中夹杂着丝丝温柔。
套上衣服,他出了房间,走到院落中。
院内还弥漫着浓重的酒气,经久不散。
就这样他定身站了许久。
圆月正亮,他抬手想要盛出一捧月华,记忆中那个温柔的女人也如他一般。
只是,当他摊开手时,掌心空无一物。
“看不出来,你还蛮有童心的嘛!”
清亮的女声在院中响起,净莲回头,脸上扬起温柔浅笑。
风芷背着手,雀跃着步子朝他靠近。
随后伸出两只握紧的拳头,示意他掰开来看看。
净莲顿觉好笑,也顺从她的意思,在她手背处点了点。
风芷翻手,摊开手中,一只萤火虫扑闪着翅膀慢慢悠悠的飞出。
他又点在另一只手上,同样飞出一只萤火虫。
净莲鼻尖泛起酸涩,萤火虫就要飞出小院了,风芷脚尖轻点,很快又将萤火虫抓了回来。
她将萤火虫放到了净莲手中,手掌合上。
“现在打开看看。”
两只萤火虫扑闪扑闪着飞出。
心头的落寞骤然消散,他莞尔一笑。
“现在还有没有觉得不开心啊?”
“你这小家伙!”净莲捏了捏她的鼻翼,“我何曾不开心过?”
风芷猫着身子从他的臂弯处钻过,朝他做了个鬼脸。
“我不只看见了,我还看见某人都要哭鼻子了!”
净莲大掌一挥,将人揽住,挠她腰间的痒痒肉。
“胡说!嗯?是谁要哭鼻子?”
风芷笑得险些喘不过气来,扬着小脸,硬气得很。
“反正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