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按不了，现在不想和丑东西拍照。”

沈星南：“......”

现在他成丑东西了？

小姑娘生气了，还是哄不好的那种。

沈星南走了一路就哄了她一路，到东方嘉苑时，姜若柠停下脚，取下一只手套，从包里再次摸出手机。

“来吧，我来拍。”

姜若柠把沈星南带到有光的地方，“沈星南，低一点儿。”

“好。”

姜若柠脸贴着沈星南的脸，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咔嚓一声，拍好了照片。

她把照片放大，自己是仰拍四十五度，角度自然不做作。

“好了，”姜若柠指着不远处李叔的车，“李叔等你好久了，快回去吧。”

沈星南看着她进了小区大门才离开。

黑色轿车开走后，小区树荫下，眸色阴暗的少年再次走了出来。

他将帽子盖在头上，闷着头要往小区走。

他等在门口，想蹭回来学生的门禁进门。

保安早早就盯上了他，陌生面孔不说，还戴着帽子口罩，一看就不怀好意。

“小伙子，你是我们小区的吗？”

“叔叔，我忘记带钥匙了，门禁也在那家里，您能不能给我开一下门？”

保安大叔从头到脚将人打量了一遍，狐疑了一阵才开口，“那你进来做一下记录，我们小区不论是租的房还是买的房我这里都有记录的。”

说着保安大叔就往保安厅走，去拿那本户主信息表，再回头时，小伙已不见了踪影。

小巷街口，满地白雪，漫天阴寒，街上行人步子都很快。

阴暗角落里，少年拿出手机，照片里是姜若柠和沈星南打闹的照片。

男生眼底暴戾充着血丝，从包里摸了刀片出来，恶狠狠地划向照片中地沈星南。

手机屏幕一黑，男生开始慌了，手指放在屏幕中刚才姜若柠的位置不断摩挲，“若柠，对不起，对不起，若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