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南，你是不是狗狗眼？”

沈星南：“什么狗狗眼？”

姜若柠拉直身体，一本正经地说：“看狗都深情。”

沈星南：“......”

刘富贵在楼上瞧见两人欣慰地点头，“对了嘛，同学之间就是要相亲相爱，互帮互助的嘛。”

“大家一起感受到温暖才会共同进步嘛。”

鄢胜不知道什么时候像股阴风一样从刘富贵背后钻出来，阴阳怪气，“这不是要早恋的前奏？”

刘富贵向来不喜欢他严厉的样子，对所有学生都怀着最大恶意来揣测。

他瘪了瘪嘴，“鄢主任，你不要把小孩的心思想的那么复杂嘛，我们班的孩子都是很单纯的。”

鄢胜不理他，背着手往办公室走。

刘富贵跟在后面喋喋不休：“鄢主任呐，刚才那个小女生你看见没？她的成绩在我们班那是拔尖儿的，每次小测题几乎全对，你说说，哪个早恋的人会有这么好的觉悟？”

“还有嘛，你不要觉得沈星南同学打了两次架就戴着有色眼镜来看他嘛......”

回来的时候许晚清坐在位置上闷头写作业，头发搭在两边完全盖住了脸，姜若柠从她旁边路过也没出声。

姜若柠拉开凳子坐在位置上把面包递给许晚清：“晚清，给你带了个面包。”

许晚清没回头，只是把手往后伸。手心的红色软肉上还有点湿润。

姜若柠隐约察觉没对劲儿，起身想看看许晚清。

她站起来身体往前倾，看到许晚清脸上有五个手指印。

指节明显，根根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