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与家长的对立……就没有任何一处是和谐的。”
“这些性子野的孩子们,缺乏管束,确实是比较难教育。”
“但是,也没必要把学生对老师所有的信任都摧毁吧。”
“我们在网络之上也能看到这样的风向——”
“就是在衡河中学这样的环境之中,有不少毕业生都能对老师抱有十足的信任和感谢。”
“可是这样的评价,却在启新实验中学的毕业生中完全看不见。”
“赵校长,我觉得这样的情况,非常说明问题吧?”
而,一旁的王成芳教授,则是一首闭着嘴。
即便是她也不认为这样的情况是符合她教育理念的。
衡河中学固然是非常严格,但这样的高手段,也是需要全套的辅助措施才能保证生效的。
不能撑下来衡河模式的残次品学生,固然是残次品。
但再怎么说,也不能让他们崩溃死掉,那样又如何说是创造对社会有价值的人的呢?
可,面对劳芳中学这逐渐膨胀的大敌。
她是不会去攻击至少有些衡河模式like的启新实验中学的。
于是,选择闭口不谈。
作为公众人物的专家,说什么话,当然是要由屁股决定的。
“这方面,确实是我们做的不到位。”
谁知,一旁的赵庆荣校长,竟是点点头,首接承认了错误。
“我必须要在这里说明的一点是,不同的学校,采取不同的治学方针,也是由客观条件决定的。”
“凡事,都讲究一个实事求是嘛,对吧?”
“刘教授所说,摧毁了学生对老师的所有信任,这一点我不做否定。”
“但是,之所以要这样做,就是为了防止这些学生去影响到他人。”
“我校的学生,有一个明显的特征。”
“他们的性格底色之中,很少有那些内化情绪的倾向。否则,也不会因为不服管束而被送到我们学校了。”
“本身,就是因为外放的情绪不受控制,随心所欲,所以才容易冲破现代社会之中必须遵守的种种规矩。”
“而从行为特点上来说,这些同学……以一个略微概括性的说法来讲,他们的情绪宣泄口,往往具有很高的攻击性。”
“而,采取这样的措施,让心理辅导老师把学生的所有情况都知会家长与老师,也是由于这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