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刚参加完一场联谊会的田甜满脸怨气地回来。*x·i?a,o·s+h/u,o.n_i!u\.`c~o.m\
她成帮结队的出去玩,是奔着钓个富二代去的。
结果那些人要么不和她说话,说话的就都是奔着打探白若棠来的。
极个别不问白若棠的,竟然是问梁念初!
田甜气得心头火都要烧起来了。
白若棠夺了她的风头她还可以理解,毕竟人家是正经白富美,上大学之前,在天北学生圈就已经很有名气了。
但梁念初又是凭什么?就会唱那么几首老掉渣的土歌,整天装傻充愣的一脸单纯样。
那些男的也是蠢,竟然真就被她给骗过去了!
田甜暴躁地推开门,把包重重甩在桌子上,水杯被她撞洒,念初正伏案在桌子上写字,水淌过来,打湿了她手中的纸。
“你小心些。”念初蹙眉,立即把被沾湿的申请表拿起来,避免造成更严重的后果,但还是有大部分的边角被打湿成透明了。
田甜冷哼一声:“桌子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你管我?”
金宝书的脾气不好,一碰就炸。
白若棠冷若冰霜,学校里还有专属于她的颜值拥护图,也让人轻易不敢得罪。
整个寝室,田甜能发一发脾气的,也就是没有任何背景,性格也相对温吞的念初了。
见她很在意手中的薄纸,田甜多看了一眼,瞧见“助学金申请”的字眼,目光闪了闪。
念初已经转过身,去找干净的毛巾擦拭桌子。
田甜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丝冷笑,轻哼了声,也没管她造成的狼藉,直接就爬上了床。
又过了半个小时,每天都会固定消失三个小时的白若棠推门回了寝室。
她一眼就留意到了自己放在桌子上的书本被水打湿,脸色当即一变。
“怎么回事?”
寝室里是念初和田甜两个人,她这句话是无差别问的。!x\4~5!z?w...c′o¢m/
白若棠进寝室的第一天,就因为砸了田甜的东西,惹得田甜不爽,两人就差点打起来。
至今两人的关系也没缓和,停留在平日互不理睬的状态。
只不过田甜的不理睬是在赌气。
白若棠的不理睬则是无差别高冷。
她在寝室成员第一天聚集的时候就放话了,她不喜欢交朋友,也不喜欢讲话,脾气还差,希望大家都能尊重她的习性,不要过度打扰。
田甜听到白若棠的声音,直接伸手把床帘拉上了,来了个充耳不闻。
念初刚填好表,但依旧坐在桌边刷题,巩固知识,闻言看向白若棠手指的方向。
瞧见那本底部被水浸湿的书,神情微微一变:
“拿吹风机处理吧,应该很快就能干。”
“谁问你怎么处理了,我是说这怎么弄得?”
白若棠笔直地站着,微抬着下巴,纯美如凌霄花的面容上,眼神却闪着与柔弱长相截然不同的犀利。
“田甜碰洒的水。”
念初没有任何迟疑,就直接说了出来。
每个人都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她没有为她遮掩的必要。
“又是你。”白若棠脸色一黑,眼中冰芒掠过,忽然抬腿走向田甜的床铺,伸手朝着那密不透风的床帐一扯。
她原意是想扯开床帐,露出里面的人,然而田甜恰好躺在她出手的那个方位,发丝和床帐黏在一起。
白若棠这一出手,直接撕到了一大把发丝。
田甜惨叫一声:“放开,你快放手!”
念初被这变故吓了一跳,震惊地站起身,无措的贴边站在墙边。
白若棠却没有松手的意思,反而就着这个姿势,扯着她的头发,将田甜的脑袋生生扯出了上铺,腾空出很大一段距离。`7*k′a¢n-s¨h!u*w,u+.!c¢o.m¨
“我有没有说过,不喜欢别人动我的东西?你为什么听不懂人话?”
她边说,手上边用力,田甜受不了,用力地挣扎。
最后田甜挣脱开了,白若棠手上却也留下一大把发丝。
她厌恶地看了一眼,随手丢进垃圾桶,田甜捂着痛的像裂开的头皮,坐在床上哭。
白若棠:“哭,你还有脸哭?给我滚下来,向我道歉!”
田甜不想动,流着泪说:“水杯洒了,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少说废话,给我道歉!”白若棠又冰冷地重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