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撩拨的狠了,他就去眠晓居睡。
甚至不愿跟她单独相处,怕她兽性大发。
凉风习习,满天繁星。
他抱她到了星光能偷窥到的榻上。
看她墨发铺在身下,和雪白的肌肤颜色相冲,喉结控制不住的滚动。
他温柔的吻她,甜香交缠,久违的酥麻让他心跳忍不住越来越快。
湿热的气息在她脸畔耳廓打转。
掌于肤,擦出火热。
吻落落。
脑袋移挪。
心满意足。
他说:“阿蕖,你身上的味道好香。”
他与她分享快乐
一步一步,将他的神女拉下神坛,跟他一起沉沦。
而她亦在极力引诱他主动犯下天条。
然,他显然比她想象的理智,果真如他说的那样轻。
汗水从他滚动的喉结滑下,结实的臂膀囚着她。
当年殿试,官家夸他:才高八斗,貌若潘安,探花当属周郎。
跨马游街,黑马红衣,俊美少年,无数的花和香囊从天而降。
那天,多少看探花郎游街的千金贵女回去之后,晚上在梦中呼:周郎顾我!
而他只想她能顾他。
“阿蕖,在家等我。”
块块分明的腹肌靠近己微微显怀的软腰。
他何止才貌双全,一把长槊亦舞的虎虎生威。
身上的肌肉,是李蕖这个现代人喜欢欣赏的风景。
严丝合缝的拥她在怀。
他刚松口气,下一刻骤然出声,颤栗的哀求:“阿蕖,别,别,求你,求你放轻,松点。”
他的哀求惊醒了守夜的青果。
青果惊悚:三爷难道又被鬼上身了?
实在难以想象三爷发出这种声音求人是什么样子。
她没看到,但是星星看到了。
它们一闪一闪的,凑在一起偷窥,讥笑……
*
翌日,周缙早起,没有弄醒李蕖。
只是盯着她的睡颜看了半天,附身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起身离去。
至李蕖醒来,己经日上三竿。
安大夫一早被周缙召来就在外面等。
待李蕖穿衣洗漱完毕,立马给她诊脉。
“无虞。”安大夫长舒一口气。
“一早三爷派人去唤老夫,老夫还以为夫人胎象不稳了。”
“虚惊一场。”
她昨晚那般卖力,他都那般轻。
她对这个结果毫不意外。
用了早饭,于仆从环绕下,她在府中散步。
路过一片石榴花圃,徐嬷嬷问李蕖:“夫人,要不要去看看五月花神,驱邪吉祥。”
“好。”
徐嬷嬷小心翼翼搀着李蕖走过去:“库房中有一匹同色的云纱,回头给夫人裁一身裙衫。”
“夫人皮肤白净,穿上绝对好看。”
李蕖笑:“在嬷嬷眼中,我穿什么不好看?”
徐嬷嬷笑的露牙。
入了花圃的凉亭,李蕖让身边仆妇丫鬟去看花儿,只留徐嬷嬷和红果在身边。
斜倚栏杆,温柔美丽。
李蕖看着仆妇丫鬟们摘花戴,让她们给自己送了一朵。
徐嬷嬷似乎词穷了,夸她:“好看。”
李蕖好笑,单手撑头,思想活跃。
周缙离开的这一个月,是极好的机会。
视线下垂,扫了一眼明显能感觉到有东西的小腹,齿咬舌尖,微微刺痛。
西个月,己经属于中期妊娠。
它是她的不得己,不被她期待。
回去之后,李蕖便开始列遁逃方案。
不动则己,动则要稳操胜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