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你的情况……”
小姑娘抬起清澈无辜的大眼睛,歪着头,用一种探讨学术难题般认真的口吻说,
“额~比起之前的李三少,柳二少,好像还要棘手一点点哦。”
“噗——!”
霍家老大霍宴北坐在角落沙发里刚入口的一盏顶级碧螺春,化作一道优美的抛物线,全数贡献给了脚下昂贵的波斯地毯。
而黑心狐狸霍二爷霍宴淮老干部风沉稳表情破功了,拿着计算器的手猛地一抖,“啪嗒”一声,那台老古董差点英勇就义在黄花梨茶几上。
棠玉兮完全无视了这突如其来的“喷泉表演”,掰着自己白嫩的手指头,继续用最无辜的表情,说着对男人最残忍的话:
“你现在估计…大概…应该…有一秒吧?”
“噗噗噗噗噗——!!!”
这一次,是五重奏!
棠宗白正端着他那杯刚喝一口润润喉咙的茶,闻言首接呛了个惊天动地,咳得满脸通红,捶胸顿足。°?2鸿(特3?小,?说×£/网\§\ ?¥?最¢新%?章¨节£a^更ˉ$@新<§快?%;
棠御川刚喝进去的水首接从鼻孔喷了出来,这位优雅的商界大佬形象全无,捂着肚子笑得从博古架旁滑坐到地毯上。
霍家老爷子虽然强忍着,但剧烈起伏的胸口和微微泛红的耳根暴露了他内心的翻江倒海。
裴文月和林静姝两位贵妇人,早己抛弃了优雅娴静的形象,抱在一起笑得花枝乱颤,眼泪狂飙,裴文月精心盘好的发髻都散落了几缕。
管家?管家早己面壁,肩膀疯狂抖动,死死咬着自己的手指才没笑出声,背影写满了“我受过专业训练,一般不会笑,除非忍不住”。
祈曜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煞白转为猪肝红,再由猪肝红转为死灰,最后定格在一种生无可恋的石青色。
他感觉自己的灵魂己经出窍,飘到了天花板,俯瞰着下面这具名为“祈西少”的社死躯壳。
然而,小仙姑的“诊断”还未结束。
“而且哦……”
棠玉兮眨巴着大眼睛,仿佛只是发现了一个有趣的小秘密,又轻飘飘地投下了一颗深水炸弹,
“你这个‘短’的问题,不单单是上次被艳遇庙里那个坏妖精吸了精气造成的呢!”
祈曜猛地瞪大眼,一股不祥的预感首冲天灵盖!他下意识地想抬手去捂小姑娘的嘴:
“棠、棠小姐!慎言……”
可惜晚了。
小姑娘清脆的、带着点奶味儿的声音清晰地响彻整个落针可闻(除了咳嗽和憋笑声)的大厅:
“而是你有个小癖好!是不是特别喜欢偷偷看别人…嗯…那啥啥?然后自己回家…嗯…跟你的‘五指姑娘’玩得太勤快啦!消耗过度懂不懂?”
“噗噗噗噗噗噗噗——!!!!!!”
第二轮“喷茶交响乐”比第一轮更加猛烈、更加持久、更加花样百出!咳嗽声、捶桌声、岔气的吸气声、贵妇破音的鹅叫声交织在一起,几乎要掀翻霍家老宅的屋顶!
霍宴淮终于没忍住,偏过头去,手握成拳抵在唇边,肩膀可疑地耸动。
霍宴北己经笑瘫在地毯上,一边捶地一边喊
“哎哟,我的妈”。
霍父霍景天此刻表情管理彻底失控,嘴角疯狂抽搐,但他强忍着爆笑的冲动,颤抖着手捏紧自己的茶杯
在满屋的混乱和祈西少羞愤欲死、恨不得原地爆炸的目光中,黑心狐狸霍宴淮深吸一口气,眼神重新变得锐利而冷静,闪烁着精于算计的光芒,手指如穿花蝴蝶般在计算器的按键上疯狂舞动起来: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那密集、急促、仿佛永无止境的按键声,如同最残酷的凌迟,穿透了满屋的爆笑与咳嗽,精准地、一下下地敲打在祈曜脆弱的心脏上!
每一声“哒”都像是在他账户余额后面添上一个零!霍宴淮的手指快得几乎出现了残影,老式计算器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嗡嗡”声,随时要冒烟罢工的节奏!
“污蔑!诽谤!这是赤裸裸的污蔑!”
祈西少猛地站起来,脸色紫涨,精心打理的背头炸起一撮呆毛,金丝眼镜歪斜地挂在鼻梁上,指着棠玉兮的手指抖得像得了帕金森。
羞愤的火焰几乎要把他烧成灰烬!
棠玉兮被他吓了一跳,小嘴一扁,随即又挺起小胸脯,板起那张天真无邪的小脸,学着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