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姑娘快要说人家了,让我听到姑娘一个字不好,我剥了你们的皮!”
丫头婆子战战兢兢。
沈氏起身去了女儿的房间:“琼华。”
谢琼华看到母亲,勉强给了个笑脸:“娘。”
沈氏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跟女儿说家常话:“你今年十五个年头了,还一首没管过家里的事情。过两天我跟你祖母说一声,把家里的厨房给你管一管。”
谢琼华兴致不高:“娘,厨房里油烟大,有管事媳妇看着不就行了。”
沈氏听到这话就头疼,这个女儿总是拈轻怕重,她的语气稍微重了点:“你不亲自去查看,你知道她们给你祖父祖母吃的东西是不是新鲜的?你知道采买的人上头克扣了多少?
你睁只眼闭只眼,那是你的恩典,也是把柄,随时可以治她们的罪!
你要是什么都不懂,那这个家很快就会被他们掏空!她们不光不会感激你,还会背地里笑话你是个蠢材!”
谢琼华不敢再推脱:“娘,那还得您教我。”
沈氏伸手摸了摸女儿的头,虽然这女儿有点傻,总是自己亲生的,该教的都要教,能学多少就看她的造化。
“你大姐姐退亲了,以后咱们家里的姑娘以你为首,面子上的事情要大度些。”
退亲两个字一出口,谢琼华立刻又想起愉郡王和郑青瑶的婚事,气鼓鼓道:“娘,这京城里的人都是势利眼,难道只有嫡长孙女才是最金贵的?”
沈氏知道女儿说的是郑青瑶,也不戳破她:“不是嫡长孙女最金贵,而是她们的父亲有能耐。
琼华,你的依靠是你祖父、你爹、你哥,还有你将来的夫婿,而不是所谓的嫡长孙女和嫡次孙女这个身份。
如果空有个身份而没有势力,早晚得摔下来。”
谢琼华不停地搅手里的帕子:“娘,本来大家都是自幼一起长大的姐妹,以后各自嫁了人,还要根据男人的官位分出个尊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