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眼镜跟了上去，“看什么？”

“献祭仪式。”张起灵想起德仁喇嘛提到的康巴洛传说——每隔二十年，当地人会向湖中的“恶魔”献上一名年轻女子。

“走，跟上看看。”黑眼镜拉着张起灵悄然尾随队伍，发现他们的目的地正是画中湖泊。

湖岸边，藏民们点燃了九堆篝火，诵经声中，木轿被缓缓沉入湖底。张起灵趁机往湖底看了看，看到湖底中央矗立着一座青铜巨门，门缝中透出幽幽蓝光。

“青铜门的气息……”黑眼镜瞳孔微缩，这与长白山那扇门的气息惊人相似。

“要下去看看吗？”黑眼镜靠近张起灵耳边小声说，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反正张起灵觉得耳心特别痒，张起灵偏了偏头，轻嗯一声，率先进入水里，他游近巨门，发现门楣上刻着与金属柱相同的符文，而门缝中渗出的蓝光正源源不断地融入湖水中。

突然，湖底传来沉闷的震动。迅速拉着张起灵上浮，破水而出时，只见湖面中央掀起巨大的漩涡，青铜门缓缓开启，门内涌出无数银色线虫。这些线虫在空中凝聚成一个模糊的人形，发出刺耳的尖啸。

“这就是所谓的‘恶魔’？”黑眼镜握紧张起灵的手，张起灵点头，警惕的看着那些线虫，黑眼镜把匕首抽出，半保护的挡在张起灵前面。

张起灵拉开黑眼镜，线虫群却在他面前停住，仿佛在确认什么。就在这时，湖岸传来枪声，一队日军打扮的士兵从暗处冲出，向线虫群开火。

“汪家人。”张起灵认出了对方使用的特殊子弹——这种子弹专为对付张家血脉设计。他拉着黑眼镜迅速跃上湖岸，与汪家假扮的日军展开近战。两人的战斗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哪怕是同样神秘的汪家！

混战中，张起灵注意到一名穿着日军军服的人正试图用炸药。张起灵飞身一脚，炸药包落入湖中，激起巨大的浪花，而青铜门在爆炸声中再次关闭。

战斗结束后，张起灵在那人尸体上发现了一张地图。地图上标注着康巴洛湖的位置，以及一个被红笔圈住的坐标——那里正是传说中董灿最后出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