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贴在汗湿的额头上。
“极光疗法的推广是经过严格评估的。”随后是冰冷的逐客令:“送客。”
两名保安上前架住程度言时,他像溺水者抓住浮木般死死扣住门框:“求你们,换个地方……”声音突然低了下来,带着前所未有的哀求,“任何地方都可以。”
最终他被请出了协会大门。
“程总!”助理慌忙去扶。
程度言却推开他,颤抖着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五年未曾联系的号码——W国民航局局长。电话接通,他声音里的脆弱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原来的冷酷:
“我要未来两周所有飞往W国的航班乘客名单。”
程度言坐在私人飞机上,看着乘客名单。
“楚昭”两个字灼烧着他的眼睛,她是10天后15:00的航班。
“取消楚昭的登机资格。”程度言的声音冰冷。
助理惊愕地抬头,他也察觉到了,程度言对这位小姐给了过多关注,他终于忍不住问道:“程总,这位楚昭小姐……”
“她是乌云。”程度言打断他,没有瞒着他。
助理手中的平板差点滑落。
乌云。
那个在官方记录中己经死亡五年的人,那个让程总一夜白发的女人。他偷偷打量着程度言近乎偏执的侧脸,突然明白了这些年所有疯狂的慈善捐赠、所有对音乐疗法的投资,究竟是为了什么。
“帮我准备车,下飞机后,我要去见她。”
这一次,他不会再躲在暗处。哪怕拖着残缺的身体,顶着可能被她厌恶的风险,他也要堂堂正正地站在她面前,勇敢地面自己的过错,面对她的选择,面对他们之间所有的伤痛与错过。
飞机开始下降,城市轮廓的轮廓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