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言却收紧了怀抱，任由她在自己怀里撕咬踢打。

“你管这叫爱？”乌云用力掰他的手指，“把我关在这里，监视我的一举一动，你这是强迫我来满足你的私欲！”

“强迫？”男人低笑一声，手臂骤然收紧，呼吸喷在她耳后，低沉而危险：“如果我真的想强迫你……”

他缓缓抚上她的衣领，只需稍稍用力，就能轻易扯开那层脆弱的布料。可下一秒，他却只是替她拢了拢领口，指节蹭过她湿漉漉的脸颊。

“你现在就不可能穿着衣服，更不可能这样跟我说话。”

“我会让你寸缕不着，锁在床头，让你每天除了承受我，什么都做不了。”

他的手掌贴上她裸露的腰线，温度烫得惊人：“我会用金链锁住你的脚踝，让你每天只能跪着迎接我。”唇瓣游移到她耳后，“连吃饭喝水都要我亲手喂。”

乌云被他转过来按在墙上，冰凉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寒颤。

“可我没有，因为我爱你，舍不得这样对你。”

程度言的眼睛里翻涌着她从未见过的情绪，疯狂又绝望。

“放开我……”她哽咽着，指甲陷进他的皮肉。

程度言扳过她的脸，准确咬住她的嘴唇。乌云的眼泪流进两人交缠的唇齿间，咸涩得发苦。

“滚开！恶心死了！”

“恶心？”他抵着她的额头，“以前你在我身下喘着求我的时候，怎么不说恶心？”

乌云扬起手扇他，却被他轻易扣住手腕按在墙上，膝盖顶进她双腿之间。

程度言己经抱起她走向卧室：“我本是打算今晚不碰你的，是你逼我的。”

伤口渗出的血迹晕开，他却毫不在意，只管缠着乌云。

结束后，房间里只剩下两人交错的呼吸声。乌云望着隐藏的摄像头红点，声音干涩：“放我走。”

他翻过身，手指强硬地插入她的指缝，十指相扣按在枕边。这个姿势让他胸前的伤口完全暴露在她眼前，血迹己经凝固。

“除非我死。”他贴着乌云的脸颊呢喃，声音温柔得像情话，“或者你杀了我。”

身形偏移了几分，露出床头柜上那把刀，它被特意放在那里。程度言知道她看见了：“要试试吗？我教你往哪里捅最致命。”

程度言吻了吻她颤抖的眼皮，将她的手引到自己心口。

“朝这里。”他引导着她的手指在上面画圈，“用力往下，就能划破心脏。”他的呼吸渐渐粗重，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痛楚，“不会超过两分钟，我就会失去意识，你就能永远离开我了。”

乌云仰着脸，泪水满脸都是。

“不敢？”他轻笑，“那就乖乖做我的太太。”

程度言低头咬上她，疼痛让乌云闷哼一声，却听见他在耳边愉悦地叹息：

“这才对，我的云云。”

餍足后，程度言抱着她：“明天，我带你熟悉这里。”

最后一架无人机完成巡航，安静地降落在天台。整座别墅陷入死寂，唯有无数个隐藏的传感器和摄像头，仍在黑暗中静静闪烁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