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偏头躲避,却被他强硬地扣住后颈。
“怎么,嫌自己脏?”他嗓音低哑,带着恶劣的笑意,“那也得让你尝尝。”
乌云浑身发软地瘫在他怀里,气喘吁吁,眼尾泛着潮红,连挣扎的力气都被抽干。
程度言这才示意司机上车,车子缓缓启动,而他的唇仍流连在她唇角,若即若离地轻蹭。
“舒服吗?”他嗓音低哑,再度覆上她的唇,辗转厮磨,每一次短暂的分离都只是为下一次更深的纠缠,像是要彻底磨灭她最后一丝抗拒。
乌云别过脸去不答,却被他捏着下巴转回来。
“说话。”
她咬着唇不肯出声,却被程度言突然掐住腰。
“啊!”
这一声娇呼让程度言满意地笑了。他俯身含住她敏感的耳垂,在司机刻意升起的隔板后低声威胁:“再不出声,我们就在这再来一次。”
乌云终于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舒服。”
程度言这才稍稍退开。
车平稳地驶向临海别墅,车载香氛散发着淡淡的柠檬味,混着情事后的暧昧气息,让乌云昏昏欲睡。
就在她快要闭上眼睛时,程度言突然将她抱到腿上。乌云惊慌地抓住他的衬衫,却听见他在耳边低笑:“睡吧,到家后我叫你。”
他的手掌温柔地拍着她的背,仿佛刚才那个逼她说出羞耻话语的男人不是他一样。
乌云猛地从他怀里挣脱,眼底的迷蒙瞬间被屈辱和愤怒取代。
“程度言,你必须把我父母安全送回去。”她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否则,我跟你不死不休。”
程度言眸色一沉:“嘘,别说什么死不死的,我不爱听。”
乌云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般突然大笑,笑得眼眶发红: “你怕我死?”
车厢内的温度瞬间降至冰点。
“云云,你给我断了这种念头。”程度言拿捏着她的弱点:“如果你敢寻死,我就让你所有你在乎的人,全部陪你下去。”
乌云浑身发抖,不是出于恐惧,而是滔天的愤怒。
“你除了用他们威胁我,还能有什么办法?”
程度言的手指卷着她散落的长发,在指间缠绕、收紧:“可你在乎。”
简简单单西个字,却像刀子般精准剜进她最柔软的地方。
是,她在乎。
在乎父母是否会因她遭殃,在乎师父卢西恩半生清誉会不会毁于一旦,在乎周岑的命……
程度言根本不需要真的对她做什么,只要轻飘飘一句威胁,她就得乖乖回到他身边。
“你卑鄙。”
程度言却笑了:“为你,我还能更卑鄙。”他的眼神疯狂,“要试试吗?”
这场博弈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结局。
因为程度言没有软肋。
而她,浑身都是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