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瞬间“滋啦”冒出蓝紫色电弧。
林疏桐的质谱仪掉在水里,屏幕上陈野与乌鸦的基因链正在疯狂交缠,像两条撕咬的蛇。
“抓住我!”我拽住林疏桐的手腕往服务器控制台游。
水已经漫到胸口,陈野的机械眼突然熄灭,整个人像断线的木偶往下沉。
我咬牙托住他后背,金属外壳刮得我手臂生疼——这疼让我想起十二岁那天,我趴在母亲尸体旁,指甲抠进地板缝里的触感。
“沈墨!看那里!”林疏桐突然指向服务器背面。
台风卷着锈水灌进来的瞬间,我看见残骸边缘有个暗绿色的接口在闪烁,和三年前老k实验室全息投影仪的输入端,形状分毫不差。
服务器的自毁警报声变成刺耳的长鸣。
我摸到后腰的工具包,里面的脉冲芯片还在发烫。
林疏桐的银镯子撞在我手腕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和她母亲遇害那天,解剖室里银质手术刀掉在地上的声音,一模一样。
海水漫过头顶的刹那,我听见陈野机械心脏里传来“咔嗒”一声。
服务器残骸的全息接口在水下泛着幽绿的光,像只睁开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