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出一辙的、带着三分狡黠的笑。
林疏桐拽着我爬起来时,雨势突然变急,水珠砸在铁皮屋檐上的声音像密集的鼓点。
我抹了把脸上的水,余光扫过墙角排水管——锈迹在雨里泛着暗红,有一道痕迹的弧度,和陈野笔记里“台风天目标”那页的折痕,严丝合缝。
“侧光。”我摸出兜里的便携手电,光束斜着打在锈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