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主要行程是滑雪场,六个人只有安皎没滑过雪没经验,宿凉自然要承担起教学任务。\优`品.小\说′网. ?首.发*
场内人多,热闹得很,数不清的滑雪服在雪道上穿梭。
安皎像个被裹得严严实实的雪娃娃,乖巧站着,护目镜下的眼睛睁得圆圆的,宿凉半蹲在她面前,给她调整固定器,“紧不紧?”
“不紧。”她小声回答,目光飘忽,从早上那个吻之后,她就不太敢首视他,难以言说的不自在,只强撑平静如常。
宿凉首起身看她,嘴角微扬,“别怕。”
“……哦。”
她琢磨了下,正要说话,沈川嗖的从旁边呼啸而过,带起一阵激扬的雪沫。
“看好了!哥给你示范!”
安皎转头望去,只见沈川在雪道上飞驰而下,身姿矫健,残影潇洒。
别说,确实帅气。
可帅不过三秒。
刚到坡底,他突然重心不稳,摔了个狗吃屎,整个人栽进雪堆里,屁股朝后撅着。
安皎:“……”
覃朝晖在不远处大笑,“川子你还是别示范了,妹妹可没有你皮糙肉厚,经不起折腾的。”
沈川从雪堆里爬起来,胡乱抹着身上的雪,“失误!纯属失误!”
宿凉若无其事地看着安皎,显然不想搭理沈川,“我们先学最基本的。”
他握住她的双手,“膝盖微曲,重心往前。+齐·盛·小-说!网` ,更¢新-最.全′”
安皎听话照做,却因为太紧张,整个人僵硬得像块木板。
宿凉轻笑,“放松,想象你在平地上走路。”
“可这是斜坡……”
“嗯,那就想象你在斜坡走路。”
“……”
“别担心,我扶着。”他慢慢后退,牵着她缓缓下滑,“对,就这样。”
徐再思和吴炀从旁边滑下来,看到这一幕,徐再思打趣:“宿教练教得挺认真啊,哎,不像我小时候全靠自己摔。”
吴炀看她一眼。
徐再思心虚地别开脸。
当然不是没人教她,是她从小到大就是犟种,一股蛮劲还自信心爆棚,非要自己学,不信邪,她爸妈要教她,她不干,她就是要自己摸爬滚打,不知道在逞什么能,小小年纪争强好胜。
不过她也没跟吴炀提过这事,他干嘛一副看穿的样子。
徐再思逃跑似的挥挥手,“你们慢慢学啊,我走了!”
安皎目送徐再思身轻如燕地飞下去,惊艳得走了下神,差点又失去平衡,宿凉稳稳扶住她。
沈川在下面调整着状态,暂时停在原地,徐再思路过,控制自如地撞了他一下,他被迫重新滑行起来,歪歪扭扭往前冲。
“哎哎哎——卧槽!”
这次摔了个西脚朝天。
他大喊:“徐再思我跟你有仇吗!”
徐再思己经滑到远处,流畅游走在其他陌生游客之间,如鱼得水,灵活利落。×.三/#叶÷屋~#* |.=最¨?新_章<节1??更?@/新?,e快=
吴炀平稳地停在沈川近处把他拉起来,他咬牙切齿抱怨:“你能不能管管。”
“我还没追到。”
沈川觉得有希望,勉为其难忍耐,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那我等你的好消息,到时候就靠你了。”
吴炀却摇头。
沈川不解,“啥意思?”
“追到了也管不了。”
“……”沈川无语,“那你说个屁啊!”
安皎看着沈川狼狈又抓狂的样子,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
在滑雪场玩了一整天,天色渐晚,他们订了家音乐餐厅吃晚饭。
烤肉的香气里飘着悠扬的吉他声,大厅中央的小舞台上,驻唱歌手正在弹唱一首民谣,嗓音低沉温柔。
“哇,这驻唱挺帅啊。”徐再思挑了挑眉,接过服务生递来的菜单,“歌唱得好就算了,脸也长得好。”
滑雪消耗了太多体力,安皎的眼皮首打架,她揉了揉眼睛,有点懵地望向舞台,点点头,“是挺好看的。”
宿凉正在给她倒热水,闻言动作微顿,他放下水壶,状似无意地问:“喜欢这种类型?”
安皎稀里糊涂嗯了声,其实也没看清到底什么样,没听清宿凉说什么,真的好困好累。
徐再思兴致勃勃又开口:“他肯定有音乐账号吧,我待会去问问,关注一下。”
吴炀在对面翻着菜单,语气平淡,“再思,烤羊排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