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在场的连他一起,只剩下五个人时,铜板终于开始下落。~看/书`屋?晓-税^王/ ·已~发?布_醉¢欣/璋`节`
就在它触地的刹那,朱雀已经来到了刀疤大汉面前
”现在你们相信我的话了?”
他的眼神冰冷得不似人类,目光如电般扫过剩余的四人。
”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刀疤大汉死死盯着朱雀,声音因恐惧而颤抖。
他的瞳孔剧烈收缩,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握刀的手已经青筋暴起。
”这不是你该问的,你们应该很清楚,言阙是如何私运黑火进京的。”
”更知道他是想用这些火药炸死当今圣上吧?”
四人闻言,脸色瞬间惨白。
朱厚聪蛊惑道:”只要你们愿意指认言阙,我保证,你们不仅能活命,还能得到这辈子都花不完的报酬。”
刀疤大汉却突然狂笑起来,笑声中充满讥讽。
”哈哈哈…”
下一秒他的眼神骤然变得决绝。
”做梦!”
话音刚,只听”咔嚓”一声轻响,他的嘴角突然溢出漆黑的血线。
”不好。”
朱雀脸色骤变,正要上前制止,却见其余三人同时露出诡异的笑容。
他们整齐划一地咬碎了藏在牙中的毒囊,黑血顺着嘴角汩汩流出。
”狗皇帝…不得…好死。,6*妖*看¨书`罔- ¨首*发′”
刀疤大汉艰难地说完最后几个字,轰然倒地。
转眼间,四具尸体横陈在地,每个人的脸上都凝固着诡异的微笑。
朱雀面目狰狞地盯着地上那几具尸体,眼中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
这些逆贼明明是在密谋弑君大罪,临死前却摆出一副慷慨就义的姿态,仿佛他们才是忠义之士。
“该死!”
他一脚踢爆最近的尸体,看着那张凝固着诡异笑容的脸炸成碎片,胸中怒火更盛。
”言阙,你倒是养了一群好狗!”
此时,坐在奉天殿中的朱厚聪心中当即便有了计较。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朕无情了。
朱厚聪立即下定决心,要用言阙私运的黑火,在前往祭天大典祭台的路上,送言皇后和言豫津归西。
让他亲眼看着,言家是怎么绝后的。
今日便是朝堂论礼的日子,金銮殿内文武百官分列两侧,空气中弥漫着剑拔弩张的气息。
誉王与谢玉各自请来的大儒分立殿中,一场关乎礼制的论战即将展开。
誉王身侧的周玄清一袭素色儒袍,银须飘飘,神色从容不迫。
而陈元直身旁的一众大儒,却如临大敌。
”陛下,”
周玄清率先出列,声音清朗如钟。
”臣以为,礼之本在于敬天法祖,今祭祀之制,当以《周礼》为宗…”
”周老先生此言差矣,《周礼》虽古,然时移世易,在下以为当参酌《礼记》…”
两边的大儒你来我往,引经据典,殿中顿时唇枪舌战。,暁\税/宅′ \哽+辛.最*快+
奉天殿上,群臣的目光都聚焦在两位大儒激烈的辩论上,唯有朱厚聪心不在焉地摩挲着龙椅扶手。
他的思绪早已飘到了后天的祭天大典上。
”既然要除掉言皇后,为什么不把后宫里的那些妃嫔一起带走呢!”
朱厚聪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一个更为狠毒的计划在脑海中逐渐成形。
他不自觉的想起后宫里的那些老菜梆子,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越氏和惠妃姿色不凡,自然要留下。
至于其他妃嫔…
朱厚聪的手指在扶手上轻轻敲击,仿佛在清点人数。
大典当日,言皇后作为六宫之首,要领着众妃随行。
届时只需找个借口将越氏和惠妃留在自己身边即可。
等这些个老菜梆子都解决之后,就该着手选秀了。
想到这里,朱厚聪的眼中终于浮现出一丝愉悦。
朝堂上的辩论声渐渐平息,朱厚聪却仍沉浸在自己的谋划之中。
”陛下?陛下?”
严嵩见状小心翼翼地凑近,声音压得极低。
朱厚聪这才猛然回神,发现满朝文武都屏息静气地望着他。
这些大儒也都保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