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她侧过身,斜倚在他臂肘,对上他低垂下来的视线:“陈斯,跟我在一起,我可能什么都帮不了你。”
手中紧捏的户口本被陈斯抽走,陆嘉嘉感受到吐在脸上的鼻息越来越近,看着那张没有瑕疵的俊颜不断逼近她,首到俩人额头相贴。
“我说了,不要妄自菲薄,嘉嘉,”陈斯将唇印在她唇上,很快又离开,“感情的事,没有值不值得一说,我若是需要人帮助,自会花钱聘请,你只需要做好自己。”
“做好自己,做好我的太太,做好我们孩子的妈妈,这些,就是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