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气,“沈霜梨有段时间常做噩梦你应该知道吧?”
谢京鹤掀眸看向楼昭,眼神危险,“你不要告诉我这是你做的。”
一提沈霜梨,他什么都记得。
楼昭自嘲地扯了下唇,承认道,“是我做的,我研制了一款可以诱发噩梦的药剂,在面包选修课上给沈霜梨喝了,无色无味,药效时间只有一周,所以医生查不出来。”
谢京鹤气笑了。
楼昭轻声道歉,“对不起。”
“对不起你妈,吃牢饭去吧。”
摞下一句,谢京鹤冷着脸起身。
身后,楼昭的眼泪扑簌扑簌地落下。
八年暗恋,告终。
……
沈霜梨录完口供从询问室出来后,发现谢京鹤不在,她立马朝着警察局门口的方向走去。
却被门口外被谢京鹤的人拦截住。
沈霜梨被迫折返,在转角处恰巧碰见出来的谢京鹤,她呼吸一窒,慌乱地转身,但身后响起谢京鹤微冷的声音。
“去哪儿?”
“过来。”
简简单单两个字充满了压迫感。
停下来又会被抓回去关起来失去自由。
沈霜梨不可能乖乖过去,她拔腿跑,见到一个与她逆向而行的警察,像是见到救星般,上去抓住他手臂,求救道,
“有人要囚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