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悲惨,以至于到了五十岁之后, 只有听到教堂悲悯的钟声, 才能安然入睡。
所以他便将居所安置在教堂后方的一座小楼中。
******玩弄我?好玩吗?
埃里克一路尾随维薇斯走到教堂。
他像个阴暗的老鼠唯恐被她发现, 一路都躲避在阴影之中。
当他抵达教堂外围的栅栏时, 那抹鲜艳的红色便映入眼帘,令他的心跳为之停顿。
维薇斯正坐在台阶上,左手轻托着下巴, 右手在雪地上作画。
她不满意时便抬脚蹭掉, 重新再画。
就这样反反复复多次,她终于笑起来。
站起身,双臂环抱胸前,唇角微微上扬, 流露出一丝自得的神情。
“差点忘了这玩意儿!”
维薇斯盯着地上错综复杂的家族图腾,心中不禁对老祖抱怨起来。
他整这东西难道是专门来克自己吗?
她表情生动多彩, 或许是因为寒冷, 或许是因为情绪波动, 维薇斯的脸蛋终于有了些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