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陆家人要银子,只是见不着童家人来问童家出嫁女童家的意思,话说到这个份上,管家知道不去回禀主子是不行了。
“还请你稍候片刻,这就去回禀。”管家客客气气,转头吩咐门房,“去搬把椅子出来不要怠慢了客人,茶水伺候。”
二掌柜不坐,硬生生顶着一副快晕死的德行站在圈椅边上,他晓得自己站越久,百姓瞧见之后对童家的不齿会更深,此事也会传得更快些。
他才不会这么笨,让陆府管家轻易拿捏,管家如何想,他用脚趾头都能猜到。
无非是以礼待人不落人口实,童家的事儿来陆家闹行不通,陆家人给不出说法,他也不好计较。
可只要他不承管家的情,他不坐,陆夫人想必就不好不给说法。
倘若不给……
他不介意在童家门口被伤之后,晕死在陆家门口,两家既然是姻亲,陆夫人不方便出来给说法,陆廉方便吧?
陆廉不在,家中男主子没死光吧?
二掌柜盘算着待会儿再去趟衙门告官,谁说他们赌坊要债就不能报官告状了呢?
他偏要去击鼓鸣冤!
正想着,人群里有人给他使了个眼色,打了个手势。
二掌柜眉头狠狠皱了皱。
怎么着?
童鹤德真出了岔子不在府里……
让人绑架了?
二掌柜状似不经意朝那人又看了一眼,只见那人快速比着手势……
他要办的事儿当然不是要债,最要紧的是探出童鹤德的去向。
这才有了他在童家门口来的这剂猛药,为的就是门房吓破胆去求主子庇佑,一切由童鹤德而起,他若在府里,必然会被找来训话。
若是没在府里,只要还在镇上,童家人肯定会派人去把人寻回来。
再不济,他们也会说起童鹤德,真没想到童鹤德居然让人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