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你们别听他的,我真的没想杀人。”
“花了三百两,没留个人打听他有没有把事办好?不可能吧?”苗捕头追问一句。
“当时走得急,我没留人。况且我怕被这样的人讹上,当时没露面,他就是要找我也找不到。我回府城后也担心过一阵子,怕柳小鱼找上门,后来谁都没找上门,我就知道事情办成了。”吴振邦哪里想到过去这么久的事情,不仅再次被翻出来,居然还闹出人命,光是想到他脑门上就不停冒冷汗。
“你这是承认花银子请人对付柳小鱼了?”苗捕头冷哼一声盯着他,将近三十岁的年纪,看起来确实相貌不俗,年轻时候应当更加俊俏,可惜人面兽心。
“我只是花银子让人……让人带她离开,至于手段我没过问,但我真没想杀人。”吴振邦用衣袖抹了把脸。
钱多立即摆上纸笔,“将你说的写下来画押,究竟是不是像你说得这般,衙门会核实。”
“欸欸……”吴振邦哪里敢反抗,老老实实提笔写字画押。
外头偷听的孟祈言不禁竖起拇指,小声对余三思道:“姻世伯审问真厉害,让这小子以为卷进凶案成了主谋,让他自己竹筒倒豆子往外说,还生怕说少了没人信他。”
余三思点点头,“确实厉害,先让他放松警惕,再重拳出击。”
“这才哪儿到哪儿?这才一个案子,他以为只有这么一个案子,等画押完,姻世伯还得问他陈耀祖的事。”孟祈言想了想,“不过我听他不是一般的怂包,他真敢杀人?还是杀自己亲儿子。”
虎毒不食子,吴振邦真这样狠?
这个问题余三思答不出来,“且看苗捕头如何审吧,苗捕头肯定有法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