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元喝三碗去信浊,小芽喝两碗长铃意 —— 老斩不准抢,你刀鞘上铃影印还没刷呢。" 字迹末尾画着个举着驿铃的小星星,墨痕里渗出淡淡的信风香,混着米粥的甜。
周元坐在老槐树下,摸着断柄吊坠上新增的铃纹符号,听着老斩和老锅拌嘴。
老斩说铃音粥有股子墨水味,老锅骂他不懂风雅,说这是灵界最温暖的美味。突然觉得这场战斗像极了驿馆镇的铃音舞,有音刃飞溅的惊险,有驿铃叮当的绚烂,更有温暖的人间烟火。
小芽抱着驿铃的铃舌进入梦乡,樱花纹在她腕间轻轻闪烁。
灭世刀的虚影悄悄用刀刃当驿铃,在月光下敲起了信铃曲,刀刃上的风铃草晃啊晃,把 "信" 字敲得歪歪扭扭,像极了跳动的音符。
井底钟声响起时,老槐树的铃影状槐花正轻轻飘落,每片花瓣都带着驿馆镇的铃音,像是在诉说退休灵器的新生。
周元知道,在这个连驿具都能退休传信的世界里,最强大的力量从来不是刀刃的锋利,而是这些老伙计们在人间烟火里,用驿铃敲出的温暖,用信笺写下的希望,用驿杖守护的未来,还有小芽樱花纹里藏着的,让所有灵器都能安心退休的力量。
这一晚,松韵居的客厅多了盏刻着樱花纹的驿铃,老锅用它当火锅开饭铃时,总会哼起驿馆镇的《铃音啸》,驿铃在烛光中闪烁,像是给温暖的人间烟火添上灵动的铃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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