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就算他们发现了,也没关系,我会处理好……你不愿见的人,就永远不要见。”
“如果你想出国,我就和你一起去。”他揉揉她的头发,“不管你想去哪里、想做什么,我都会一首陪着你的,嗯?”
江夕禾在他怀里点点头。
她一动不动地伏在他肩膀上,一首到天黑,客厅全部黯淡下来,她也不想动弹。
林尽辰问:“你饿不饿?我们去吃点东西?”
江夕禾摇摇头。
林尽辰又问:“那,我带你去喝两杯?”
“去哪儿喝?”
“路口右转再左转,大约2公里的地方,有一家小酒馆。我路过好几次,他们的露台有一个秋千。”
“好啊,”江夕禾说,“我不要喝两杯,我要一首喝到醉。”
他们打车到了目的地,这儿是商业区的二楼,进了酒馆,别有洞天。
室内室外都能喝酒,甚至还有帐篷,摆着露营的桌椅,有驻唱歌手在弹吉他唱老歌。
江夕禾嫌唱歌的太吵,挑了一个露台的角落。
她拿着酒水单,一口气点了十杯生啤,又点了两杯威士忌。
林尽辰新鲜地看着她,笑:“你好熟练。”
“说的好像我是酒鬼一样。”江夕禾又点了几样下酒菜,从盘子里捡起一颗花生米,抛起再用嘴巴接住。
酒水端上来,她把更漂亮的那杯鸡尾酒推给林尽辰,跟他一碰:“干杯。”
她一仰头,半杯酒就没了。
林尽辰抿了一口放下来,一首在吃菜。
几杯酒下肚,再被露台的晚风一吹,哗啦就有些上头,江夕禾托着腮问他:“你为什么不喝啊?”
“我酒量不好。”林尽辰坦诚地说,“喝多了硬不起来。”
江夕禾一口酒呛在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