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墨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痕,又轻轻贴在她小腹上:“听到了吗?
小月亮,你妈妈是世界上最勇敢的人。”
他抬起头,目光灼灼地望着苏妤,“以后换我做你们的铠甲,你们就安心做我的软肋。”
苏妤靠在他肩头,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里,忽然觉得,原以为这辈子能和岑墨在相遇,相爱在一起,己经化脓性幸福了。
没有想到还可以更加幸福,就是这个小生命。
深夜的病房里,月光如水般漫过窗台。
苏妤打着点滴,眼皮渐渐发沉,却仍强撑着陪岑墨说话。
男人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轻轻晃悠,像在哄小孩:“睡吧,我在这儿守着。”
“不要,”
苏妤嘟囔着,指尖勾住他的袖口,“你还没给小月亮讲故事呢。”
岑墨挑眉:“胎教故事?”
“嗯!”
苏妤认真点头,“书上说,爸爸的声音更有磁性,宝宝喜欢听。”
岑墨无奈地笑了,伸手替她掖好被子:“好,听你的。”
他清了清嗓子,低头看着她的小腹,“从前有颗小月亮,在宇宙里迷路了......”
“停!”
苏妤突然笑出声,“怎么像是在说我?”
“本来就是。”
岑墨捏了捏她的鼻尖,“小月亮跌进了大尾巴狼的怀里,狼说:‘以后你的黑夜,我来照亮。’”
苏妤望着他眼底的柔光,忽然觉得鼻尖发酸。
她拽着他的领带轻轻一拉,让他的额头抵住自己的:“大灰狼,有没有人说过,你讲情话的样子很犯规?”
“只对你犯规。”
岑墨的声音低哑下来,指腹摩挲着她泛红的耳垂,“从见到你的第一天起,我的心脏就没按过常理跳过。”
苏妤闭上眼睛,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从耳垂蔓延到脖颈。
忽然,她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轻声说:“宝宝在动呢,是不是也觉得爸爸的声音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