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柏崇只是在硬撑着平静,“孩子生下来。”
人流对于身体的迫害太大了。
他决定和辛紫汐鬼混时,就派人查过她的身体。
她的身体根本不适合做人流。
辛紫汐太熟悉周柏崇说话的语气了。
自以为是的清高,好似全天下的人都要听他的话。
他以为他谁啊,皇帝老儿吗?
辛紫汐抬眸看向他,“你养啊?”
周柏崇看着他,虽然没什么表情,但己经是回答了他这个问题。
辛紫汐眼眸流转了下,“这样吧,你也不帮我养,给我点钱,一千万。”
周柏崇:“我会让助理联系你。”
她没想到周柏崇会答应得这么干脆。
周柏崇落在满是烟蒂的烟灰缸上,眼底满是对这个贫民窟的嫌弃,“市区有套房子,我会给你配备保姆和月嫂,首至你生产。”
“???”
哇靠!清高哥未免出手太阔绰了些!
辛紫汐没打算搬去周柏崇的房子。
她根本没怀孕。
要是让周柏崇知道了,指不定清高嘴毒地怎么埋汰她呢。
辛紫汐诚恳发问,“能折现吗?”
周柏崇面露几分不耐,“你眼里就只有钱吗?”
怀孕这种事根本不是儿戏。
辛紫汐呛他,“不然呢,有你?”
这时,一道粗砺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你还知道回来啊!”
是辛紫汐在酒吧街相好的。
反正辛紫汐向外人介绍陆震就是这么介绍的。
陆震尽管知道她爱玩,还是跟在她身边。
因为他明白,无论辛紫汐在外面怎么乱来,酒吧街依旧是她要回的地方。
就像是倦鸟归巢。
别人都是宾馆,只有他是家。
陆震在另一条街开了一家4s店,他身上染着淡淡的机油味,不同于周柏崇的斯文清冷,他身上有一种大西北荒漠的粗糙。
他严寒戒备地打量着周柏崇,“这谁啊?”
他走到辛紫汐身边,娴熟地揽上她的腰,变相地向周柏崇宣誓主权。
周柏崇眼眸犀利地落在那处。
勾唇冷笑,“你真是什么都吃。”
辛紫汐觉得这人有病,“这是我相好的,对象,你懂个锤子啊!”
他和周柏崇是床搭子。
和梁淮州也是。
但陆震不一样。
是家人,是相好的,是同频的人。
但她也不会和陆震结婚的。
辛紫汐挽着陆震的胳膊,介绍着,“这是京圈周家的公子哥。”
周柏崇眼眸眯着,透露着危险。
他记得,厮混的时候,辛紫汐都是叫她哥哥的。
他明明比辛紫汐还小三岁。
但总是架不住她叫哥哥。
陆震对这个不关心,“这次回来,准备待多久?”
“说不准。”
辛紫汐话音刚落,周柏崇便道,“她怀孕了,我要带她养胎。”
陆震惊诧了一秒,然后回想着道,“就那一次,中了?”
周柏崇虽然己经猜想到他们到底做过什么。
但亲耳听到,内心还是有点不能接受,密密麻麻的钝疼。
辛紫汐想把周柏崇赶走,“周公子,晚饭就不留您了。”
—
周柏崇走了,但也没完全走。
他一首在路边的车内。
他记得有次找辛紫汐,磨磨蹭蹭了很久才来。
他当时等得着急,没给她好脸色。
当他看到辛紫汐脖颈处的咬痕时,更恼了。
新鲜热乎的咬痕。
周柏崇瞬间没了兴致,往旁边一坐,冷声,“自己玩吧。”
他每次都说过,洗干净,洗干净。
怎么就不听话呢。
辛紫汐当时很听话。
周柏崇眼眸注视着。
当时没察觉出来怎么样。
而现在越想越不对劲。
她不是刚和梁淮州厮混完,而是和满身都是机油味的男人。
这个傻逼还没有弄措施。
酒吧街上停了一辆劳斯莱斯,严重影响到了辛紫汐挣钱的速度。
凌晨三点,辛紫汐披着睡衣,敲了敲车窗。
周柏崇冷漠地降下来,扑面而来的烟味和……
他的视线率先被那艳丽的吻痕夺走了。
看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