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配不上楼柯砚,没办法啊。]
桑夏首接气死了。
都怪楼柯砚太会投胎了!
气死她了!!
她可是舞蹈系第一!
古典舞天赋型选手,这些人竟然说她只是个花瓶!
那她获得大大小小的奖项算什么!
算她是关系户吗?
楼柯砚这时正好从浴室里出来,刚坐在床边。
桑夏见他不顺眼,趁其不备,首接一脚踹下了床。
楼柯砚这回摔得挺惨。
他慌张地扭头,无辜懵逼脸,“我做错什么了?”
好男人的修养,开口第一句就问自己错在哪了。
桑夏打量着楼柯砚。
这张脸的确帅得过分!
但她也不差啊!
该死的,究竟是哪个不长眼地在说她全方位无死角地配不上楼柯砚。
该不会是楼柯砚派去的水军吧!
楼柯砚趴在床边,“可以上床吗?”
桑夏特别绝情,“不可以。”
楼柯砚老老实实地听话,他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开始自娱自乐。
桑夏:“……”
怎么会有人开放到这种程度呢。
这种自娱自乐的未免太奔放了。
在桑夏的视角看,楼柯砚这人己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艺术当中了。?完′本,神*站* *首,发*
根本不去管别人的死活。
桑夏准备回自己房间。
不打扰楼柯砚沉浸艺术创作。
她走,楼柯砚跟着,像是甩不掉的狗皮膏药。
桑夏无语了一瞬。
“你有事吗?”
楼柯砚:“天大的事。”
桑夏无奈只会回到床上。
背对着他。
楼柯砚就像是绑定了狐狸精系统,很会勾引人,宇宙无敌巨会勾引人。
桑夏根本忽视不了他的存在。
楼柯砚找准时机,开始爬床。
桑夏也没什么理由拒绝,那就只能勉强原谅他了。
在开始之前,桑夏忍不住八卦周柏崇和辛紫汐。
“他俩后续有什么,你一定要告诉我。”
楼柯砚向来擅长一心二用,“他俩不会再有什么了。”
桑夏做不到他这么牛。
她只能专心做一件事。
“啊?你说什么啊?”
楼柯砚将人扣在怀里,“宝宝,我是说,他们,不会,再有,什么了。”
五下。
……停顿。
桑夏也是从楼柯砚那里得知,辛紫汐怀孕了。
不是,这对吗?
怀的还是梁淮州那大傻逼的。
梁淮州就是一彻头彻尾的玩咖根本没打算对辛紫汐负责,这下好了,人怀孕了,那更要快点一脚踹飞。
辛紫汐装着舍不得梁淮州,哭得声泪俱下,假装不情愿地将那一百万的支票揣进怀里。
梁淮州己经腻了她了。
早就想找个机会把她踹飞了,让她这么贴心的小姑娘当然要帮他解决这个问题。
周柏崇以为辛紫汐会去医院做人流。
他急忙去酒吧街找她。
辛紫汐十几岁起就混迹酒吧街,在这条街上不仅有她开的酒吧,还有台球厅。
主要是赚精神小伙的钱。
辛紫汐不缺钱,但谁又嫌钱烫手呢。
在酒吧街,辛紫汐遇到过的最高质量的男人也不过是行侠仗义的大哥。
一身力气,却没什么头脑。
她喜欢聪明点的男人。
但也不能太聪明。
梁淮州恰恰符合她所有的要求。
她现在玩够了,只能用这种方式抽身。
男人这种东西嘛,只有挂在墙上才是最老实的。
她比不上桑夏有福气,遇到个好男人。
辛紫汐刚回酒吧街,钱还没暖热乎上,周柏崇就跑过来了。
以前啊,这公子哥最烦这酒吧街,嫌弃这里味冲儿,上不了台面,登不了大雅之堂。
每次给她电话,都会警告她,洗干净身上的味儿。
给钱就是大爷。
辛紫汐骂骂咧咧地洗澡,等到欢爱时,便想尽一切办法欺负回来。
绞死他。
清高男,屁事多!
辛紫汐懒得理他。
一个狗一个拴法。
对于周柏崇这条狗,你不理他,他就越着急,急得抓耳挠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