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紧扣。
“晚晚,叔叔说要等到你24岁才能结婚,我去求求他,在毕业那个夏天,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大西毕业他们都22了,江雾斜是一天都不想等。
“为什么这么急?”
“你不想吗,你不爱我吗?”江雾斜反问,眼睛里带着期待。
结婚了,是不是晚晚就会把时间多分给他一些,让他在她心里的地位高于工作学习和那些好朋友们。
他轻轻的亲了亲云暮晚的额头,又看见那一个白色小凸起。
“晚晚真的不去消疤吗,我会陪着你,一点不痛的。”
“不用了。”
其实伤口很小,不仔细看都看不见,比起额头上的,心里面的疤痕早就消掉了。
“行,毕业就结婚。”云暮晚笑着点点头,吧唧也亲了他一口。“前提是你能说得动我爸爸的情况下。”
一碗水是端不平的,心脏也不长在正中间。
城市被暮色笼罩,天色渐晚。
“宝宝,晚上还想做。”
云暮晚一愣,下意识扶了一下腰:“做做做,做你大头鬼,下去。”
一脚被踹下床,江雾斜还不死心。
“可是,可是昨天晚上你也……”
“不是要去医院给我治吗,我行不行,晚晚不得多试几次才知道吗?”
江雾斜压着嘴角,从床尾爬了上来,钻进被窝里,贪婪的感受着她身上的体温。
挨了几耳光后,红着脸,跪在床上给她看了看惨兮兮的小小狗。
“晚晚不喜欢小小狗,它好难过的……”
其实不小,一点不小,云暮晚害臊的移开眼:“可是小小狗不听话,昨天晚上什么不会,就会乱咬。”
这说他技术差呢。
“所以……”
今非昔比(今天的他不是昨天晚上的他)江雾斜觍着脸,一下子靠近她,握住云暮晚的手。
“需要宝宝你好好管教一下。”
“教它听话。”
炙热扑面而来,耳朵上的银色圆环扰乱的不止她的眼睛。
云暮晚心脏跳的很快,耳根子要听软了。
屋外寒风刺骨。
屋内,又是充满爱意温暖的一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