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云暮晚从床头柜里拿出来的一个东西。
“带吧。”
江雾斜看了好几眼,奇怪也不多问,老老实实的给兴奋晚起的弟弟穿衣服。
然而,事情却不往云暮晚预想的发展。
一首徘徊,迟迟没有进一步的动静。
云暮晚恍然惊醒,一下子坐起来。
“江雾斜你实话跟我说,是不是真的不行,什么原因,我带你去医院看……”
小夜灯“啪”的闪了一下。
黑暗的一刹那,江雾斜脸上一阵变幻莫测。
低烧什么都其实影响不大,江雾斜身强体壮,脑子清醒,就是想借着生病的由头耍赖撒娇罢了。
并且他不是不行,而是……
不会。
十五岁前的江雾斜不交异性朋友。
认识云暮晚后,三年的心思全扑在追晚晚身上,无暇顾及理会其他,等到了成年以后,他才真正的开始体验这种滋味。
他曾无数次想过梦见过与云暮晚的场景,醒来只能羞愧的跑到卫生间,缓解一下。
有些东西需要学习和实践。
他藏在房间里,用手机搜索教程,看着突然弹出来,自动播放的画面,视频里的一男一女,沉重的呼吸声,和嘴里溢出来的声音。
身体,心理都没有他以为的快感,相反的是谴责。
这难道不是背叛?
江雾斜面红耳赤的关了手机,又一个人去了卫生间。
要怎么做,真的会没事吗,第一次会特别痛啊,自己是在乱来吗,要是没控制住伤到她怎么办,她会不会并不喜欢这样,结婚之后才能做,是这样的吧……
这个词在他这里不知道怎么说,他以为还有很多时间,来让自己慢慢的想办法学会。
首到现在……硬着头皮也不敢继续。
云暮晚叹了口气,遇到一个比自己还纯爱的怎么搞。
“酱酱是一只呆呆笨笨,只会撒尿的小狗。”
“酱酱是,江雾斜不是。”
云暮晚鼓着嘴,轻轻哼道:“那现在是谁在和我说话,是酱酱还是江雾斜?”
江雾斜脸颊又红又烫,比发烧时更甚,羞耻的把头埋进云暮晚的怀里,声音小的快听不到。
“酱酱……”
云暮晚用手梳理着他柔柔的头发,算是玩上瘾了,坏心思的又说道:“我没听清,是谁呀?”
“呜,是晚晚老婆的酱酱。”
“宝宝,你不要再问了好不好。”
弟弟昂首阔胸,憋屈的难受,感觉到被晚晚嫌弃,江雾斜自尊心受损严重,委委屈屈却还是不敢乱来。
他红着眼眶看着云暮晚,一下又一下的亲在她水润饱满唇瓣上,压在她身上不停的索吻,以此来不让她开口。
“你快亲亲我呗,晚晚,晚晚老婆……”
云暮晚不知道自己脸上是口水还是什么,人都要快被他闷窒息了。
她回应的点点头,两个手指捏着江雾斜的嘴巴。
看着小鸭嘴的江雾斜,云暮晚偷偷笑道。
“不闹了就亲你。”
“不丢人,不会嫌弃酱酱的,我们慢慢来,没事的。”
……
一觉醒来,云暮晚腰都酥了,身上全是斑驳的痕迹,脸上,脖子上,胸口,哪都是红印子。
两天假不知道能不能消下去,要不然怎么出去见人?
反观江雾斜神清气爽,不仅感冒彻底好了,低烧也退了。
饿恨之后的男人,连这一顿吃好几餐,也不怕给自己撑坏。
云暮晚懒懒舒服的窝在沙发上,瞅着嘴角到现在都没下去,开心兴奋的可以代替牛犁两亩地的江雾斜,捂嘴:“咳咳。”
这两声咳嗽把江雾斜吓得不轻,又是问东问西,又是烧水冲药。
看着云暮晚把脸埋进枕头里,肩膀一抖一抖的,江雾斜才明白,自己被骗了。
不过,无所谓。
云暮晚缓过来,忍住不笑。
“等今年过年回宜城,我们带慎宝去别的地方玩好不好?”
“嗯好,你叫慎哥为慎宝,那我呢?”
云暮晚没明白,迷茫的看着他,呆呆的神情透着说不出的可爱。
江雾斜真的爱死这样的她了。
“我不是你唯一的宝宝吗?”
人被扑倒,云暮晚被他蹭的痒痒的,揪着他的脸:“别乱撒娇啊。”
两人在沙发上闹了一番,江雾斜目光看向云暮晚手指的戒指。
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