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来酆都救护心队的!” 她的声音发颤,沙纹印记已经蔓延到眼角,“别忘!九叔还在等你补内丹!”
女祭司的短刀趁机刺穿苏若雪的肩膀,黑血顺着伤口往沙纹印记里钻。她往陈二狗的方向踢了块符咒,黑红色的雾气突然包裹住对方,“忘了好啊,” 她的爪子往苏若雪的丹田抓去,“忘了自己是谁,就不会反抗了,” 雾气里传来陈二狗的闷哼,“你看,他连替劫血都不会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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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二狗突然从雾气里站起来,替劫血链被他攥在手里,却不知道往哪儿甩。他盯着苏若雪肩膀的伤口,又看了看女祭司爪子上的黑血,突然往地上啐了口唾沫,“不准…… 欺负她,” 他的眉头皱得死紧,脑袋里像有无数根针在扎,“老子…… 要护着……”
“护着谁?” 女祭司的爪子突然转向陈二狗,黑血在他脸上划出三道血痕,“你连自己是谁都忘了,还想护着谁?” 她往汤锅里扔了把符咒,飘在半空的樱花瓣突然往陈二狗的眼睛里钻,“喝了我的汤,就只能当血河老祖的傀儡!”
“护…… 心……” 陈二狗突然拽起替劫血链往女祭司的爪子上甩去,星芒印记在链端烧得微弱,却精准地缠住对方的手腕,“老子…… 记得…… 这两个字……” 他的脑袋突然剧痛,眼前闪过青溪镇的画面:林九教他画符,护心队的少年们喊他 “教头”,阿依慕的银饰在篝火下发光,“护心…… 对…… 老子要护心……”
青溪的双生光终于冲进孟婆亭,护心剑虚影往陈二狗的眉心刺去。?白`马.书.院^ `已\发!布`嶵_欣`蟑-劫!战纹里的双生魂突然爆开,道光流钻进他的脑海,“狗叔!你是清微堂的陈二狗!”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双生光往他舌尖的伤口扑去,“这是血河教的忘魂汤!我用双生咒帮你逼出来!”
林九抱着内丹冲进亭时,正好看见陈二狗的替劫血量突然暴涨。星芒印记在他掌心烧得通红,链端往女祭司的后心刺去 —— 虽然眼神依旧迷茫,但出链的角度比平时更刁钻,“他娘的…… 不管老子是谁……” 陈二狗的声音发狠,链端在女祭司后心烧出焦痕,“欺负女人的都是畜生!”
“是护心者的本能!” 林九的护心剑突然刺入女祭司的丹田,银蓝血顺着剑刃往对方体内灌。父亲的虚影在剑穗上大喊:“二狗的魂魄深处记着护心的使命!忘魂汤只能抹掉记忆,抹不掉本能!” 他往内丹上拍了道符咒,“快用他的血补裂纹!趁他的本能还在!”
苏若雪的水袖突然缠住陈二狗的手腕,阴眼血往他的替劫血链上滴去。沙纹印记在她眉心烧得刺痛,命定容器的纹路已经被黑血覆盖了大半,“二狗咬舌尖!” 她的声音发颤,水袖往对方的伤口里钻,“用你的血混着我的阴眼血!能冲开忘魂汤的药性!”
陈二狗突然狠狠咬了口舌尖,替劫血混着血水往林九的内丹上喷去。星芒印记在他掌心烧得通红,虽然依旧想不起自己是谁,但身体的本能让他往内丹的裂纹上拍去,“护…… 这个……” 他的眉头皱得死紧,脑袋里的画面越来越乱:青溪镇的老槐树,塞北冰宫的血池,野鬼坡的孤魂,“这个…… 很重要……”
“对!很重要!” 林九的护心剑往内丹上拍去,银蓝血与替劫血、阴眼血混在一起,在裂纹上烧出金光。真孟婆的内丹突然发出嗡鸣,往血河池的方向飞去,“是孟婆的灵识醒了!” 他往陈二狗的方向拽了把,“快跟上去!内丹要去河底找心脏了!”
女祭司的尸体在黑雾里炸开,黑血往陈二狗的方向涌去。她的残魂在半空狂笑,“忘魂汤的药性会反复!” 黑血在他脚边凝成血河咒,“等他彻底忘了‘护心’二字,就会亲手杀了你们!”
陈二狗突然往血河咒上踩去,替劫血链在他掌心转得发急。他虽然想不起女祭司是谁,但看着那团黑血就觉得恶心,“滚……” 他往河底的方向冲去,链端拖着林九和苏若雪,“这个…… 要护好……”
青溪的双生光突然往陈二狗的后心扑去,护心剑虚影在他背上烧出个小小的护心咒。她看着对方迷茫的眼神,眼泪突然掉下来,“狗叔别怕,” 战纹里的七代护心者虚影往他的脑海里钻,试图唤醒他的记忆,“我们会帮你想起来的,” 她往血河池的方向瞥了眼,内丹的金光正在河底闪烁,“先去救孟婆娘娘的心脏!”
林九的护心剑突然指向河底的红光,剑鞘上的银蓝血珠跳得厉害。父亲的虚影往他掌心塞了块符纸,上面画着茅山的 “醒魂咒”,“等解决了血河老祖,就用这个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