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早晨,一声尖叫吓得苏丽立马丢下锅铲从厨房跑到卫生间。*¢第÷{一%1?看?书<×网}? ?~已¨¢发>布?最e@新?章×节:
镜子前,顾惊蛰欲哭无泪。
“怎么了?吓死我了。”苏丽捂着心口,平复心情。
她听到顾惊蛰的惊叫声还以为她出了什么事,走路都有点发软,生怕顾惊蛰有半分危险。
做了母亲后,心心念念的全都是孩子了。没有什么比小孩的安危更重要。
发现是虚惊一场后,苏丽点着顾惊蛰的后脑袋瓜,压得她整颗头都向前去。
“妈,你看我的脸。”顾惊蛰转过脸来委屈巴巴地道。
苏丽这才注意到顾惊蛰的脸,白皙的右脸颊上多出来一个红肿的大包,正在眼下,格外得辣眼。
苏丽捧着她的脸道:“看样子有点像是蚊子咬的啊。”
“是啊,”顾惊蛰抱怨,“痒死了,都这种天气了还有蚊子呢!”
虽是九月份,可夏日的酷暑还未消下去半分,蚊子也很猖獗。
蚊子是她夏天最讨厌的害虫,一到晚上就在耳边嗡嗡的,烦死人。
而且,还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地叮咬人,在身上留下作恶的痕迹。
顾惊蛰房间里整晚都插着电蚊香液,可就这,也没防住。
顾惊蛰服气,咬哪不好,偏偏咬脸上!
这让她怎么出去见人啊!
丑死了。,小!说-C/M¨S¨ `更_新\最¨快`
苏丽说:“问题不大,找点药涂涂就好了。过几天就消了。”
脸上有些痒,顾惊蛰刚要伸手去挠挠,就被苏丽一掌拍下。
“不能抓,会留印的。”
“可是,真的很痒哎!”顾惊蛰撅嘴。
明明痒得要死,结果却什么都不能做。
她是真怕留下黑印,影响美感。
兴致不高地吃完早饭,顾惊蛰从家里拿了个口罩戴在脸上。
大热天的她是真不想戴。
都怪那该死的蚊子!
顾惊蛰在校门口的公交车站下车,低着头朝前走,忽地听到有人唤她。
“顾惊蛰。”
“嗯?”顾惊蛰回头看,原来是沈清河。
沈清河把车靠在人行道边停下,吊儿郎当地看着她。
“叫我干嘛?”顾惊蛰的声音因为口罩的阻隔显得闷闷的。
“没事啊,看前面这个人像你就叫叫。”
“哦。”顾惊蛰把口罩往上拉拉,只留下一双大眼睛露在外面。
“你感冒了?”沈清河俯下上半身,手肘撑在车把上问道。
“没。”
他首起身,拉长腔调道:“我还以为你感冒了,还想着让陈向阳给你送药呢——”
“呵呵,”顾惊蛰嘲笑,“你让他送他就送?”
“这个嘛……”
看他犹豫的样子,顾惊蛰知道这人完全是信口胡说。/我?的-书/城` /追-最+新-章,节¢
他根本做不到。
“就知道,”顾惊蛰解释,“我是脸被蚊子咬了。”
“我去,什么蚊子咬成这样还不能见人了。”
他伸出自己的右胳膊,问:“咬的包有我这个大吗?”
顾惊蛰:“……”
沈清河的胳膊上也有个红肿的包,许是被他抓过了,上面还有几道红血丝。
“比你这个大,还比你这个难看……”顾惊蛰声音越说越低。
“好吧。”
校门口来来往往的学生变多了,意味着快要打铃了。
顾惊蛰说:“我不跟你聊了,先走了。”
谁知沈清河却勾唇一笑,道:“你走路能有我骑车快?”
“要不要我带你啊?”
顾惊蛰看了眼他的后座,拒绝道:“不是陈向阳的后座我不坐。”
沈清河:“……”
他这是被嫌弃了?
他说:“你搞清楚!别人想坐我还不乐意呢!”
要不是把顾惊蛰当朋友,他是绝对不会发出邀请的。
结果换来了自取其辱。
“哦,我没别的意思。”顾惊蛰看着不远处的校门道,“也没几步路了,我自己走过去就行,谢谢你了。”
说完,自己先走了。
沈清河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他到教室的时候,陈向阳早就坐在位置上了,正在做物理题。
没到早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