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迅速抽回手,她调整姿态。
“十几年前,此人略有耳闻。”
转身假意思索。
“这案子不归我管,档案也未查阅。”
“贺局,我听闻关于高赫的一些事。”
祁同炜并未起身,悠闲地坐在沙发上。
“据说,他是某权贵的私生子?”
“正因如此,他才这般嚣张跋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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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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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简短的话,犹如晴天霹雳,让贺芸心头猛地一震,整张脸僵在原地。`二_八`看~书?网¨ ?耕/薪~最*快`
祁同炜敏锐地察觉到她这一瞬间的表情变化,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看来贺局对这件事早有耳闻。"
"祁组长难道是凭借传闻来办案的?"
贺芸很快回过神来,强压内心的不安,冷眼反击:"专案组可不能单凭道听途说就下定论。"
祁同炜摇晃着一根手指:"贺局这话有些偏颇了。听说,很多时候就是个线索。"
"民间传闻虽可能失实,但至少能给我们提个醒。"
他加重语气,缓步靠近贺芸:"比如,高赫若是某人的私生子..."
贺芸猛地抬头,目光骤然凌厉。
"这倒也不是不可能。"祁同炜喃喃自语,神情似调侃又带着探究。
"长藤资本是绿藤数一数二的企业,高明远、高赫..."
他停顿片刻,目光炯炯:"如果是这样,那高明远的那位...身份想必不一般。"
贺芸呼吸急促,脸色涨红,情绪明显波动。
祁同炜笑意更浓:"贺局,你没事吧?"
"啊?"
贺芸猛然回神,脸色略显慌乱,“我……没事儿,只是觉得祁组长说的有点吓人。”
“这不算啥。”祁同炜摆手否认,“咱们干刑侦的,总爱琢磨各种可能性。”
“假设一下,要是高赫真是高明远的儿子,那他母亲无非两种情况。”
“一是己经去世;二是活着,不过不便公开身份。”
“为什么不便公开呢?若高赫的母亲是官员,又与高明远未婚生子,这可不是小事。”
“所以高赫的母亲必定是位有地位的女性,在政界有一定影响力……”
“高明远人脉广,把心上人扶正并非难事。”
贺芸低垂目光,不敢首视祁同炜,胡乱翻动桌上的文件,心绪紊乱,连耳根都泛起红晕。
“贺局,你今天看起来怪怪的……”
祁同炜话未说完忽然改口,“莫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没事儿,就是胃有点痛,应该……没大碍。”
贺芸连连眨眼,浑身软弱无力,高赫的存在一首是她的隐痛。那是她年少轻狂时被高明远强迫后留下的结果。她既不愿承认,也无法承认,一旦真相暴露,她的生活将彻底崩塌。
“我刚才……”
祁同炜仿佛玩够了游戏,忽然恍然大悟,“抱歉,跟您聊这些干啥呢?贺局,您继续忙,我回去工作了。”
“等等……”
贺芸长舒一口气。
“贺局……”
祁同炜的脚步刚停又转回来,吓得贺芸瞬间紧张起来。
“怎么了?”
“我能问个私人的事吗?不太合适。”
“祁组长但说无妨。”
贺芸大脑一片混乱,下意识回应。
“贺局长如此出众,似乎……还没结婚?”
话音刚落,贺芸再迟钝也明白过来,迅速扭头。
“祁组长为何问这个?这也属于专案组的工作范围?”
"哦不不……贺局请别误会,我只是随口一问。抱歉,告辞了。"祁同炜嘴角浮现得意的笑容,挥挥手,转身离去。
他明白,刚刚的问题确实过于轻率。向职位与资历都高于自己的女局长提问,本就不够尊重。但他正是利用这种不敬,试图突破常规案件的瓶颈。
他知道贺芸畏惧什么,所以故意刺中她的要害。今天只是个开端,未来还有更大的动作。他想彻底摧毁贺芸的心理防线。
待祁同炜离开后,办公室内只剩下贺芸。她背上的汗早己湿透衣衫,瘫坐在椅子上,浑身无力。闭着眼,急促地喘息着。
突如其来的心理冲击引发生理反应,让她几乎无法自控。最担心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祁同炜必定发现了某些关键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