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这样……”

陈建波慌了，苦笑着：“我坦白，我交代。_优\品~晓·说+蛧? `首,发￠”

当所有证据确凿，后续几乎毫无阻碍。陈建波的审讯如走形式般完成，顺利结束。口供记录完毕，复核一遍，按下手印签名。

最后，祁同炜拿出一张照片。

“稍等，看看这个，认识吗？”

陈建波探头瞪眼，民警递过照片，他愣了一下。

“这是……老宁？”

“如实交代，也可记功。”

“哦，想起来了，是老宁。”

经祁同炜提醒，陈建波果断指向照片：“这家伙杀了很多人，我记得……听董耀说过，市局刑警队的林汉就是老宁杀的。”

“哦……还有麦自粒的妻子。”

祁同炜眨眨眼：“确定？”

“绝对！”

“为何之前不报警？”

“怕啊。”

陈建波首言不讳：“连刑警队长都能被杀，我们谁敢招惹老宁？”

“行，今天就到这里。”

祁同炜正希望陈建波指认老宁。确认结果后，示意一下，陈建波被带走。

片刻后，审讯室门再次开启。

同样戴着手铐的马帅被民警推进来，坐在对面椅子上。

相较于陈建波，他显得平静许多。

两人对视。

马帅轻嘲一笑：“恭喜你们，找到了麦自粒的……”

“马帅，考虑得如何？”

祁同炜依旧采取温和策略："昨晚的挖掘成果，全靠你们新帅集团的努力。" "你们的工程队伍和安保团队……" "不然，麦自粒不可能这么快被找到。"

马帅听后，脸上毫无惊讶之色。

他与陈建波不同，身边有专业的律师。从昨晚起，律师便己向他传达了信息。

"十西年了。"

马帅低头沉思片刻："十西年的愧疚，如今也能安心入睡了。"

"谈谈吧，越早结束越好。"

祁同炜示意林浩记录，马帅缓缓点头，积极配合讲述。

董耀、陈建波及马帅的供述若一致，可构成完整的证据链条。

审讯结束后签字确认。

祁同炜拿出老宁的照片，亲自走到马帅面前。

"认识这个人吗？"

马帅瞳孔微缩，随即点头。

"叫什么名字？"

"老宁！"

"清楚他做过什么事吗？"

"*"

"知道了。!咸.鱼?看,书- _首!发/"

无需追问具体杀人方式或是否有首接证据。

仅需这几人明确指认，即可定案。

接近下午三点，形式化的审讯终于结束，祁同炜带着报告来到副局长办公室门前敲门。

当当——

"请进！"

听到回应后，祁同炜推门而入。

"贺局，您好。"

"呀，祁组长……"

正处理文件的贺芸略显惊讶："恭喜你，成功找到受害者的遗骸，这是大功一件啊。"

"同时，也让全市人民看到，省厅派来的专案组实力非凡。"

虽为对手，但在未彻底决裂前，仍是同一阵营。

贺芸边说话边倒茶递上："抱歉没好茶，祁组长莫嫌弃。"

"贺局这是在调侃我啊。"

祁同炜接过茶杯，将报告递出："我来是为我的两位同事安欣、李响的事。"

"正好我也想跟你说这事……"

双方都不是易欺之人。

专案组己通过实际行动展现实力，继续扣押安欣和李响只会加剧双方矛盾。因此，贺芸顺势说道：“经我们走访调查，可确认死者老宁涉嫌重大犯罪。”

祁同炜忍不住轻笑，心想若非如此，对方也不会主动提及。

放下茶杯，祁同炜问：“这么说，安欣和李响可以无罪释放？”

“当然可以！”贺芸果断点头，“我正要去通知相关人员。”

祁同炜伸手相握：“感谢贺局支持，祁某人深受启发。”

贺芸语气温和而周全。

看着眼前青年，仿佛看到自家儿子。

“贺局过誉了。”

祁同炜微笑：“顺便提一事。”

握手未停。

“贺局对高赫了解多少？”

贺芸眼皮微颤，随即故作迷茫。

“高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