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拒绝了,现在的他,已经没有办法翻盘了。
就算能逃出去,天下虽大,却也没有他的容身之所。
“将军,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死了就是一了百了。”库扎如烈直摇头。
“要想活,就只能投靠大乾!”这是汉达索唯一能够想到的活路,在北元这边,他已经是穷途末路。
但是在大乾,他汉达索没有半分跟脚,如何能够确保大乾会接纳他?
“将军放心,我这就去想办法!”库扎如烈没有丝毫犹豫,只要汉达索能活下去,背叛北元算个屁。·丸?夲~鰰,颤¢ ¨冕′费.阅_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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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办法?”汉达索感觉有些不可置信,他从来都不知道库扎如烈跟汉人有什么联系。
“总要试试,将军在此耐心等候!”库扎如烈言罢,直接掀开帐篷出去了,独留汉达索一个人凌乱不堪。
蒲仙敖烈的撤退速度很慢,去时船只顺流而下,不过两日路程,回返却是逆流而上,速度慢了足足一倍。
乌尔姆翘首以盼,每天却被泌阳县城中骑兵吓得心惊胆,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每天出来冲刺两趟,就不带个消停的。
“将军,敌军骑兵出城了!”乌尔姆刚念叨完,斥候就传来了讯息。
“传令,准备防御!骑兵上马待命!”乌尔姆几乎是机械式下令。
不出意外,最多两炷香的功夫,斥候就会传来敌军撤离的消息。
“将军,不好了,战马,战马都跑出去了!”麾下骑兵校尉几乎颤抖着说出这番话。
现在整个骑兵营地乱成一锅粥,至少超过一半的人找不到自己的战马。
“不好,快,全部进入阵地,防御为主!”乌尔姆心中大骇,他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但若是此时敌军冲过来,他们的骑兵根本无法与其争锋。
乌尔姆一路小跑上了高台,举目眺望,果然那支骑兵没有任何绕行的意思,直接往着他们这里冲来。
武安君每日都是出城都是为了麻痹敌军,成败就在今日,不然明日蒲仙敖烈的大军抵达,他就再也没有出城作战的机会。
让武安君欣喜的是,他率领骑兵冲到阵前,乌尔姆的防御阵型尚未合拢,骑兵好似一道闪电,直接将其冲散。
武安君胯下战马不停,继续朝着后方冲击,后面的骑兵会给这些步卒带来足够的杀伤。
连续几日的训练,加上俘虏的加入,这支骑兵的战斗力已经脱胎换骨,能够开弓的也不在少数。
“结阵!结阵!”乌尔姆在收拢残兵,只有结阵,才能抵挡骑兵的冲击。
武安君根本不管不顾,跟迎面而来的敌军骑兵硬碰硬撞在一处。
伴随着战马的哀鸣,武安君一马当先,只要把这支骑兵击溃,今日必然大胜。
乌尔姆麾下的草原骑兵固然精锐,可人数太少,原本还有七百多骑,因为战马走失的原因,临时凑出来的不过三百多骑,如何能够挡得住武安君麾下的一千多骑兵?
当自己麾下骑兵阵型被冲乱的时候,乌尔姆痛苦地闭上眼睛,那些可都是他的亲兵。
“将军,将军,快走吧!”乌尔姆的亲兵护卫提醒他赶紧走,再晚就走不掉了。
“撤!”乌尔姆痛苦地流下一丝眼泪。
想要摆脱骑兵的追击,就只剩渡河这一条,可一旦撤到河对岸,他麾下人马就全完了。
武安君带着骑兵来去如风,冲破一个又一个结阵抵抗的敌军,这些北元士兵的强悍超出了他的预料,虽然在极端不利的环境下,依旧在顽强抵抗。
“将军,好机会啊,你现在帮助他们说服士兵投降,就是立功!”库扎如烈对汉达索说道。
今天马场大乱,正是库扎如烈带着麾下心腹干的,这会谁还有空管汉达索的死活?库扎如烈自然把汉达索救了出来。
“库扎如烈,你投降了汉人?”汉达索虽然知道,这是他的唯一生路,可真走这条路,还是心里有些膈应。
毕竟曾经的汉达索,一直把这些汉人看成任他宰杀的羔羊。
“将军,他们有错在先,我们只是为了活下去而已!”库扎如烈只是想救汉达索,其他的不重要。
“也罢!”汉达索叹息一声,既然无路可走,那就再干脆一些。
“诸位,乌尔姆已经逃走,大家放下抵抗,汉军不会滥杀无辜!”汉达索翻身上马,在营地中不断呼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