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达索在计算对方的速度跟距离,他现在占据高处,俯冲而下,可以把骑兵的速度优势发挥到最大。/咸·鱼¨看¢书^旺` *嶵!鑫^章_洁?更^新^筷*
“近了、更近了!”汉达索压抑内心的澎湃,一雪前耻就在今朝。
就在汉达索准备发起冲锋命令的时候,武安君带着骑兵一个转弯,直奔南门方向而去。
汉达索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他这时候去追,只能跟着吃灰,在对方入城前根本追不上,显然对方是算计好的来恶心他。
“卑鄙的汉人,老子早晚要撕碎你们!”感觉到被调戏的汉达索,犹如愤怒的野狼,眼中露出要吃人的凶光。
武安君才不管这些,带着麾下一路冲刺到西门,才从西门进入城中。
方才这一番,不仅是训练士兵骑术,在过程中还不断要求他们将长枪换手,提高他们在马上作战的能力。而且方才故意朝着汉达索的方向冲去,为的就是训练他们的胆量。
刚加入骑兵队伍的草原人,成为了教官一样的角色,其他人都跟着他们学习,努力适应马上作战的节奏。
让汉达索愤怒的是,下午武安君又来了一次,显然是把他当作猴子一样戏弄。
“乌尔姆,老子受不了,明天一早,只要他敢出城,我就要去跟他拼命!”汉达索在怒吼,他从来没这么憋屈过,宁可战死,也不受此屈辱。
“汉达索,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蒲仙将军回返了。”乌尔姆带着一丝怜悯看着汉达索,蒲仙敖烈回来,汉达索的下场必然不会好。
“不行,乌尔姆,你得帮我。明天、明天我一定会击杀那个小子,给查哈胡苏报仇!你要相信我,我们伟大的草原骑兵,可以轻易将他们撕碎!”汉达索慌了,蒲仙敖烈这时候回返,他拿什么来为自己脱罪?
“抱歉!汉达索,我帮不了你,从现在开始,我代表蒲仙将军,正式解除你的兵权!”乌尔姆将文书递到汉达索面前,这是蒲仙敖烈下的命令。
“乌尔姆,你得帮我,我们一起从草原出来,十几年的交情,你不能见死不救!”汉达索把文书一丢,他不想认命。
“湖阳城已经丢了,你知道的,汉达索,这件事需要有人来背。战死的查哈胡苏还不够,再加上你,保障粮道不力的罪名才能扛得住!若是你明天击败了这城中骑兵,这看守粮道不力的罪名,只能由我来扛了,给你,你怎么选?”乌尔姆摇摇头,只能怪汉达索命不好,总要有人把这个罪名扛住。?c¢q·w_a?n′j′i^a¨.!c\o`m-
只要蒲仙敖烈进了湖阳城,守住泌河粮道就是他们的功劳,但是现在泌河粮道不重要了。
湖阳城守将战死当场,蒲仙敖烈就要承担支援不利的责任,战死的查哈胡苏跟眼前的汉达索,就是最好的人选。
“乌尔姆,你卑鄙!”汉达索这才明白过来,合着自己成了此战失利的替罪羊。
汉达索觉得冤,虽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导致麾下损兵折将,但是泌河粮道仍在,罪不至死啊!
“来人啊,把汉达索拿下,好生看押,等待蒲仙将军回来再作定夺!”乌尔姆摇摇头,谁叫你倒霉呢,死道友不死贫道,只能对不起了。
早就准备好的亲兵一拥而上,把汉达索用绳索捆个结实,直接带下去看押起来。
“乌尔姆,你不是人,居然这么对我,苍天不会放过你的!”汉达索用力挣扎,却根本无济于事。
乌尔姆根本不理会,总要有人去背锅,汉达索不去,那就只能他去了。
汉达索被捆个结实,直接关在帐篷里,安排了足足一队精锐看管。至于汉达索的骑兵,则被乌尔姆给招安了,理由很充分,这是蒲仙敖烈将军的意思。
汉达索在帐篷中折腾了半天,绳子却越来越紧,只能无奈放弃。
“将军!将军!”汉达索原本累得睡着了,却听见有人轻轻叫他,赶紧睁开眼瞧去。
“库扎如烈,你怎么来了?”这会已经天黑,帐篷中伸手不见五指,但是汉达索凭借声音,依旧听出来来人正是他麾下校尉库扎如烈。
库扎如烈花了银子,买通了守卫,说是进来见汉达索最后一面。
“将军,我救你出去,咱们跑吧!”库扎如烈自幼就没了父亲,年方九岁就跟着汉达索在马背上讨生活,一直把汉达索当作自己的父亲。
“跑?跑个屁,你快点走,不要被发现了,以后自己好好生活。如果可以,把我的骨灰,撒在草原上。”汉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