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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余芽想吃火锅，两人去了趟超市。

火锅底料货架前，程止趴在小推车上，认真看余芽选底料。

“你要三鲜还是清汤？”说着，她眼神一转，又瞧见另外两种口味，伸手拿下来，“这里还有菌菇、骨汤。”回头看程止，“你想吃哪个？”

程止定定看她几秒，而后眼神微眯，“你不喜欢吃这些？”

余芽微愣，顿了顿，含糊不清道：“啊。”目光闪躲，眼尾轻扫货架，快速拿了一包麻辣火锅底料挡住脸，“我其实挺喜欢吃辣的。”

之前怕程止发现，她故意说自己不吃辣、不吃香菜什么的。如今暗恋被知晓，她自然不必花心思藏着掖着。

程止稍微一想，便明白其中原由。

眼皮跳了跳，眉心皱得厉害，“一年多——”吸了几口气，强压怒火，“你倒是挺能藏。”

听语气不太对，余芽拿掉挡在脸前得火锅底料，“你生气了？”

“没有”，程止抬起手臂，从余芽手里拿了清汤和麻辣，一股脑扔进小推车。

余芽慌忙将其他几包放回货架，“这不是怕被你发现嘛”，挽住他胳膊，歪着身子，仰脸看他，“别生气了？”

程止推着小推车，懒懒瞥她。

余芽冲他一笑。

“……”程止沉默几秒，“还有没有其他的事瞒着我？”

“没有”，余芽连忙摆手保证，“绝对没有。`秒/章/节.小?说,网\ !更\新?最!全-”

程止眉眼一压，“那最好，再有的话——”轻哼道：“罚你主动亲我十次。”

余芽：！

主动亲一次不够，还十次。

为难道：“会不会太多了？”

程止瞥她一眼，“看来你还有事瞒着我。”

“真没有。”

“那你怕什么！”

“……”余芽一想，也是，便没再继续讨价还价。想到什么，倏尔问道：“你真不回麦城？”

“嗯。”

昨天跟程妈打电话，说了这个事。

看她一眼，程止：“我妈说以后过年回家不带女朋友，让我也别回去。身为女朋友的某人”，停顿一秒，“明年过年看着办吧。”

余芽：“……”

又诋毁阿姨，她会相信才怪。

-

吃完火锅，收拾好一切。两人坐在沙发上看春晚重播，有一搭没一搭闲聊，时不时讨论一下节目内容。

芽芽卧在一旁。

程止倒没跟余芽一样，那么热衷看春晚。只是恰好余芽喜欢看，他才陪着看。

一个相亲节目演完后。

余芽感叹了一句，“这么多年没联系的两个人，还能通过相亲遇到，真是不容易。”

程止斜靠在沙发，闻言，轻飘飘瞅她一眼。

过了会儿。

他终是忍不住，懒洋洋看着旁边，正认真看春晚的余芽，似笑非笑，“你倒是大方。”

余芽抬眼：“什么？”

“不是喜欢我？怎么眼睁睁看我被人抱！”

“……”

见她不吭声，程止冷哼，“不就是转学，当时但凡你说一句，我跟你转过去就是，我们又怎么会晚了三年。′1+4?k,a^n?s?h*u/._c!o~m?”

“……”

余芽垂眸，片刻，抬头，“你怎么不说你塞情书的事，你如果亲手给我，我们不就早在一起三年零两个月。”

“……”

两人对视，程止沉默片刻。而后，忽地坐首，伸手抓住余芽，就要好好教训一顿。

余芽眼见不妙，连忙手腕翻转，挣开他的手。同时，程止一个反握，再次扣住她的手。

余芽一愣，继而双眸发亮，再次出招。

……

一番稍稍过招之后。

程止被余芽制服，双手反握压在身下。

余芽兴奋道：“你什么时候练的？”

这一招一式，还挺专业。

“……去年，”程止：“你先让我起来。”

“哦哦”，余芽连忙松开手。待程止坐好，余芽帮忙捏捏程止手腕，迫不及待又问道：“你学得什么，怎么没告诉我。”

“散打。”程止懒懒应声，有些不爽。

去年国庆后，开始练。

本以为练了一年多，出其不意能拿个“首胜”，却不成想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