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了，所以就不想听到跟你有关的一切消息。季风跟你那么熟，看到他难免想到你。”

听完她所有的话。

程止心绪复杂。

他隐约记得是有这么一件事。

那天好像是他去门卫那儿拿快递，忘了许雯锦是因为什么来找他。那时，程妈不知道两人闹了矛盾，就像以往一样，让她进程止房间等他回来。

他回来后，顾及程妈，许雯锦找了个借口将他叫到门口。

而后拿出从程止房间翻出的一张纸，指着上面写满的一个又一个“余芽”二字，质问他是不是喜欢余芽。

程止生气她乱翻东西，却并不怕别人知道他喜欢余芽。于是大大方方承认，并夺回许雯锦手里的纸，仔细叠好装进口袋。

许雯锦大约是受了刺激，开始哭喊。

原话他忘了，大概是，“你怎么能喜欢余芽，难道你不知道我喜欢你吗？”

之后，他似乎说了什么。

许雯锦哭倒是不哭了，却猛然扑进他怀里。

他反应过来，立马将她推开。留下一句“我不喜欢你”，冷脸进了门。

半晌。

整理好思绪，程止盯着桌上的遥控器，抚摸起余芽的头发，将事情发生的经过，娓娓道来。

听完。

余芽百感交集。

如果她当时勇敢一点，他们是不是...

“对不起”，余芽搂紧程止，声音隐约带着哭腔。

程止轻叹，拍拍她的背，笑，“是我不小心被抱，害我们芽芽伤心，我的错，你道哪门子的歉？”抓住她的手，握在手里把玩，“再哭——”

尾音拉长，凑近余芽耳朵，暧昧道：“罚你，今晚一起睡。”

“程止！”余芽立马坐首，从他身上下来，举起抱枕扔在他身上，“流氓！”话落，转身朝卧室走。

程止捡起掉落的抱枕，起身跟上去，“我开玩笑的。”

“咔——”

随手关掉房门。

“你关门干嘛！”

“你别过来！”

“程——唔——”

……

窗外，风起大作。

没过一会儿。

门从里面被打开，程止一脸餍足走了出来，唇上泛着水光。

门内，一声怒吼，“以后不许进我的房间！”随着话音，一个枕头重重砸出来。

程止唇角扬起，捡起枕头，挑眉。

这么凶。

-

等忙完一切，程止回到自己房间，眉眼淡了下来，逐渐发冷。

几秒后。

嘴角微扯，猛然抬手，狠狠抽了自己两巴掌。

声音清脆。

良久。

重重吐出一口气，眼神恢复散漫。关灯爬上床，房间陷入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