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本能动力，应该是积极向上，想要变得更好。雯锦，喜欢我，你好像失去了原本美好的模样，所以——”

“不要再喜欢我了，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我记得那天的夕阳，很美。”

“雯锦，如果你愿意，我和季风依旧是你永远的朋友。”

身后，两行清泪滑落，滴落在披肩，撞开几缕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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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完后，她说了什么？”

第二日中午吃饭时，程止简单说起昨晚的事，余芽问道。

程止夹了几块鸡肉给余芽，“没说什么，就在那儿哭。”

余芽皱眉，夹回去，“你别总给我。”

程止又夹过去，“你太瘦了。”

这会儿没心思跟他争，余芽抬了几次眼瞅他。似乎想说什么，犹豫了几番，最后实在忍不住道：“你为什么没有早点跟她说这些话？”

余芽听得，都有些想哭。

虽然知道程止认真起来，是真的很会说话。

程止挑眉，“很早以前我就明确拒绝过她，她可能没放在心上吧。何况喜欢谁是一个人的自由，她又不整天缠着我。没评没由地，我再跑去跟她说，不要喜欢我了？”

垂眸，“我闲得啊。”抬眸盯着余芽，“再说，她很久以前就知道我喜欢你，我以为时间久了，她自己会想通。”

没想到，人不但没想通，还把喜欢的人给他搅和走了。

他不生气就不错了。

至于推人那件事，余芽都放下了，他何必揪着不放。

余芽没说话，想想也是。

拒绝别人的喜欢，陌生人还好说。但凡有一点关系，好像确实不太容易说出口。

“希望她能想开吧。”

咬一口鸡肉，“我若是像她那样长得漂亮，学习好，脑袋又聪明，样样优秀，我才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众星捧月的感觉，想想——”

眼前浮现出那样的场景，余芽“扑哧”笑出声，“我做梦都会笑醒。”

“……”对面，程止冷哼一声。

瞬间，余芽梦境破碎。理智回归，稍垂下头，小心翼翼瞄他几眼。

程止嘴角一勾，冷冷一笑，“想得倒是挺美！”

余芽干笑两声，躲着目光，“我就是想想。”

“想想也不行！”程止眯眼看她，“以后胆敢再有这种想法，家法伺候！”

“……”

家法？

余芽举起手，弱弱问道：“我能问一下是什么家法吗？”

程止幽幽看她一眼，一字一顿，“腿打断！”

余芽：“……”

真暴力。

不过她不愿意，她就不信程止敢跟她动手！

他又打不过她。

余芽暗暗得意，纸老虎而己。

她还怕他不成。

对面，程止将她的表情变化一览无余：“……”

她可真是不会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