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过。”

“后来我发现我即便闹啊、哭啊，好像一点儿用都没有，所以我就不问了。”

“媛媛”，余芽喝口汤，“他们是很重要的人，但你并不是一定要得到他们的认同。”

郑媛媛皱眉，“是吗？”

余芽又拿了一个包子，“当然。”

她咬了一大口，故作轻松，“你还有很多喜欢你的人，比如你的朋友。”

“也包括我”，余芽嘿嘿一笑，“以后也还会有更多喜欢你的人，所以你要开心点儿。”

不要消极的活着，更不要总想着去死。

郑媛媛跟着笑，“余芽姐，我有个朋友，她也这样劝我。”

“老板，再来两根烤肠”，余芽抬头吆喝。喊完，看着她，“英雄所见略同，所以不开心的事儿——”

余芽接过老板的烤肠，递过去一根儿，“吃完这根烤肠，就忘了吧。”

郑媛媛笑着接过，“谢谢余芽姐。”她咬了一口，“不过刚刚你为什么说自己不吃香菜，不吃辣？”

这是什么恋爱情趣吗？

她没问。

余芽咬烤肠的动作一顿，随即硬着头皮遮掩道：“最近肠胃不舒服。”

“这样啊”，郑媛媛恍然大悟。

看她一脸单纯，余芽莫名有种骗人的负罪感。

“老板再来一份儿虎皮鸡蛋。”

上次瞧她，也挺爱吃的。

-

送郑媛媛回家后，余芽拖着吃撑的肚子，慢吞吞往回走。

一晚上，一碗牛肉面，一碗馄饨，三个小笼包，一根烤肠。

铁打的胃，都要受不了。

何况，她之前常常饥一顿饱一顿，这下更是撑的难受。

天冷，路上没什么人，只有几个裹紧衣服，匆匆而过的人影。

路边，仅剩小卖部和餐馆的灯亮着，路灯灯光微弱暗淡。垃圾存放处，西个垃圾桶垃圾往外冒。

即便是冬季，依然臭味难挡。

隐约听到垃圾翻动的声音，还有几声猫叫。

余芽犹豫了下，停下脚步，转头去看。

下一秒，一只半大的小奶猫从垃圾里抬起了头，目光警惕。

灯光昏暗，余芽却一眼认出，它是她见过几次的猫。

那几次，它都被妈妈带着，还经常被一对情侣投喂。半个月没见，个子倒是长了些，但身旁却没了妈妈。

“咪咪”，余芽放轻声音，弯腰伸手，挪了一步。

刹那间，它猛然凶狠哈气，一个转身，飞快跑走。

夜晚，破旧地带，黑暗随处可见。

不消几秒，它的身影完全消失。

余芽首起身，愣愣看着它消失的方向。定了好久，才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