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看着没有吃胖，下颌线依旧明显，神色淡然如旧。

“小师父！你发什么呆，你的好徒弟就要被打死了！”

余芽转身往后走，假装不经意，与程止擦肩而过。

“哈哈哈，临夏你完了，小师父来救我了，你根本打不过她。”

“多嘴”，临夏松开胳膊，把人推到一边，右腿高抬，“看招”，向余芽踢过来。

余芽回神，一个闪身躲过。弯腰迈步向前，左拳向其腹部攻去。

顷刻间，临夏收起右腿，向后一退。左腿挡住进攻，又一个转身飞踢。

余芽收起拳头，站首身体，稳住身形，左腿上抬。

两腿在空中相撞。

毕竟实战经验多，余芽一个使力，压过临夏左腿。同时迅速出拳，在触及到对方的腹部之前，她停下动作。

一旁，季风看得眼热，拍手，“哈哈哈，小师父，你可真厉害，比女魔头强多了。”

两人恢复身形，站定，懒得搭理季风。

临夏一把摸住余芽大腿，“你这腿平时怎么练的，这么有力气？”

前方，程止懒洋洋收回视线。

“哎哎哎，临夏，你摸哪呢，给我住手，女流氓。”

“扎马步”，余芽伸手去摸她的大腿，“爷爷说，下盘稳对练拳很重要。你的腿，练的也很好啊。”

“小师父，你不要跟着学啊，我可不想当女流氓的徒弟啊！”

“跟你比，还是不行，我是不是应该加强腿部训练？”

“不知道，我对跆拳道不太了解，你可以问问教你的老师。”

季风大喊：“三中有女流氓，大家小心！”

……

两人认真讨论习武心得，根本没搭理季风的习惯性抽风。

“程止——”

季风跺跺脚，像被欺负的良家少女，追上去，一脸委屈。欲将头靠上他肩膀，寻求安慰，“她们欺负我。”

“滚”，程止连忙侧过身。

“这就是我的好兄弟！”，季风泫然如泣，假模假样擦掉眼泪，指着他大声控诉，“就知道骂人，别人那么欺负我，你竟视而不见，你...你——”

话未说完，程止嫌他聒噪，一巴掌推过去，“别吵。”

余芽被临夏揽着肩膀，往教学楼里走。

季风被推到一边，看她经过，连忙揪住余芽后衣领，“小师父，他欺负我，帮我打他！”

“啊？”

余芽惶恐，瞥向程止。

程止淡淡看过来。

她慌张躲开，“打什么打，我们不随便打人”，边说边扭身，抬手朝季风右胳膊肘就是一弹。

瞬间，季风的整个右臂一阵发麻，不到两三秒，恢复正常，“小师父，你又弹我！”

余芽压住心中的悸动，先发制人，“寒假计划有没有好好做？”

“做了，做了，一天不落。”

“嗯，学武贵在坚持，你本来就学得晚，更要比别人勤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