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芽：“……”

大哥，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懂了，懂了。”

余芽忙不迭应声，好让他去处理眼前更紧要的事情。

两人的忽视，顿时，让许雯锦怒气加重，“季风，你确定要为了她”，她指向余芽，“跟我生气？”

余芽正起身，一根手指首指向自己的脑门。她往旁边动了动，那根手指跟着动。沉默几秒，“指我吗？”

许雯锦：“……”

季风：“……”

“噗——”，不知何时，程止己从桌上爬起，正悠哉游哉喝水。看到这一幕，他一口气喷出刚喝的水，“不好意思。”

此时，“干什么”，临夏来找余芽。看到这一幕，压下许雯锦的胳膊，“拿手指人干嘛？”

余芽、程止、许雯锦、季风：“……”

许雯锦想骂人，她又举起手指，“你也要帮她说话？”

临夏蹙眉，“什么东西？”

又把她的胳膊压下去，“指人不礼貌。”

临夏：“你瞪我干嘛？指人真的不礼貌。”

许雯锦：“你——”

季风拉开临夏，“这没你的事”，挡在余芽身前。

“许雯锦，道歉要有道歉的样子，什么叫就算你说得话不对。你说得话本来就不对，再说这事跟余芽没关系，你别乱发脾气！”

很快，几人的动静，引起其他同学的注意，视线频频看过来。

许雯锦：“我乱发脾气？季风，你了解她吗？你知道她爸——”

瞬间，余芽眼神变得锐利，浑身散发出攻击性。

同一时间，“哐当——”

一只空水瓶越过几人头顶，与垃圾桶撞个满怀，翻滚不断。

许雯锦的话，顷刻被打断。

最左侧，程止懒懒靠墙。盯着她，眼眸一压，“快上课了。”

口吻淡淡，却足以让人听出他的不耐。

许雯锦对上他的眼眸，止住话。不想惹他生气，她扫眼三人，转身，大步离开。

见此，余芽松了脊背。侧目，看眼程止，情绪复杂。

察觉到另外两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余芽垂下视线。

“别问我。”

她转身，回到座位，徒留临夏与季风面面相觑。

他们彼此对视一眼。

她俩，什么关系？

-

晚自习下课，学校车棚。

“你有没有觉得，许雯锦和余芽的关系不一般？”

季风拿出车钥匙，没着急开锁，拧眉。

程止开锁，神情自然，“憋了一天，没憋坏吧？”

季风踹他，“没跟你开玩笑，我说真的。”

程止轻笑躲开，眉心微动，“少管闲事。”

季风弯腰开锁，“怎么会是闲事？余芽可是我未来小师父，你——”

“程止。”

话未说完，车棚不远处。灯光暗淡，看不清许雯锦的表情。

季风冷哼一声，自顾自跨上车，“我先走。”

程止点头，骑车到许雯锦跟前。按下刹车，轻踩地面，“什么事？”

许雯锦盯着季风离开的方向，听到程止询问。她低头，耷拉着肩膀，“我是不是错了？”

她释放着懊悔，“我无心的，我是气急了才那样，季风会不会不会原谅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