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点了点头，她表情严肃，把烤箱门的弯曲部分扳首。

“你为什么不告诉她们呢？”

“因为她们不想知道，你看到安娜了。我从没见过像她这样极力否认事实的人。”

“其实我打算在第十层成为一名领主。” 威尔说。

“那你之前说要登上塔顶的目标呢？” 琼抬头看着他问道。

“建一个中途站。” 威尔说，“不管怎样，如果我能走到那么高，我会需要可靠的厨师、女护卫和盗贼，想象一下，在五十级的人中间，你的女孩们会觉得自己多么正常。”

琼轻笑了一声，随后表情又严肃起来，她摇了摇头。“我不能替她们做决定。”

“我觉得你或许可以。” 威尔说。

琼皱起了眉头。

“你什么意思？”

威尔伸出手，握住她的左手，用拇指沿着她的无名指向上滑动，当摸到一个有点硬的凸起时停了下来，那枚完全自由戒指还藏在那里。

这是她能够从第七层逃脱的唯一合理原因。

“我觉得…其他几个女孩只是一个人在不疯掉的情况下无法一次性的处理完情绪不稳定……布里安娜。”

琼笑了起来，她的脸皱成一团，泪水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你知道琼是我的中间名吗？是随我祖母的名字取的。”

“我就觉得可能是这样，她很厉害吗？”

“哦，是的。” 琼点了点头，“她是个很厉害的人物，我想如果有人能如果有人能从那件事中活下来，那肯定是她。”

“……你们迟早得重新合为一体。” 威尔说。

“我真的不想那样。” 她抬头看着他说。

“我知道，但你的女孩们被你转嫁到她们身上的痛苦压得喘不过气来，那种痛苦被凝固在了时间里。” 威尔说，“除非你解决这些，否则她们无法释怀，而除非你把记忆和对这些事的感受重新整合起来，否则你也无法痊愈。”

她擦了擦眼睛，颤抖着吸了口气，点了点头。

“安娜，你能进来一下吗？”

……

“安娜？”

他们两人皱起眉头，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抬起头。

在店面前面，安娜一动不动地站着，盯着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手指上发出的一道红色光芒。

他旁边站着的是格拉内什主教。

他们两人目光对视。

眨眼间，一道红色的光束射中了琼的眼睛，让她的身体僵住了。

“靠，别这样！” 威尔说，“我们刚刚才有点进展！”

琼的意志比普通的缠绕者要强大，由于那枚完全自由戒指，她摆脱控制的速度会比他们预计的快得多，威尔只需要争取时间。

“你交的朋友很危险啊，骗子。” 主教说着朝后面走来。

“你知道这些事不是我干的，对吧？你们这些人似乎觉得很多和我毫无关系的烂摊子都是我造成的。” 威尔一边问一边向后退，后面肯定有一个服务通道，他们不可能每天都从前面把所有面粉搬进来。

威尔的意图是把主教引过来，让他和他的后援拉开距离，同时让琼离他更近一些，这样她需要移动的距离就会更短。

主教没有上钩，只是站在吧台后面，看着威尔往后退。

“我知道，我知道你本质上甚至都不是坏人，只是实现更大利益的一个障碍，我不想让你死的时候还以为我是无缘无故地恨你，或者以为我被教条蒙蔽了双眼。”

“哇哦，这可真让我感觉好多了。”

威尔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嘈杂声，原来是教会的特工从后门进来了，他们肩并肩地站在狭窄的过道里，排成了三排。

好吧，糟糕。

“我看了竞技场里的每一场比赛。” 主教提高了声音说道，“这支队伍是精心挑选出来的，专门用来破解你的每一个战术，现在，你是想现在就在这儿动手，还是愿意先到教会去回答一些问题？”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合作的话，你能活得更久 ——”

“不，你说的更大利益是什么意思？” 威尔一边问，一边把幻影之手伸到店铺外面很远的地方，他们可阻止不了远距离攻击。

“拿下他。”

威尔蹲下身子，从店铺外面很远的地方以最快的速度发射出一枚炮弹，炮弹穿过石墙导致整个店铺都溅射着碎片，击中了那个魅惑职业的胸口，当场将他击毙。

轰！

至少本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