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的时候是不是很疼？”

她眼泪跟硫酸似的，掉一滴下来就在他心口灼道口子。祁晞佑轻叹了口气把人抱怀里，柔声哄，“不疼宝宝，我打麻药了。”

“真的？”明灼吸吸鼻子，“不信。你肯定是骗我的。”

以祁多多的脾性，他肯定觉得打麻药的纹身没那么有意义。

“知道还问我？”祁晞佑勾唇，动作轻柔地用手指梳顺她微卷的长发，“很疼，所以你不许纹。”

甘愿为你留下疼痛的印记，因为唯有与你有关的痛，才让我觉得活着真实可触。

——

落地窗外雨声淅淅沥沥，冷感的色调蔓延。

“那你这个纹身，是谢忱宴给你纹的吗？”

安静了没一会儿，明灼忽然开口。

“嗯。”祁晞佑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握着手机回消息。

屏幕上，是和徐亦鹤的聊天界面。

徐亦鹤：【图片】

徐亦鹤：【卧槽，谢忱宴这狗居然把许之铃按在车上亲！】

徐亦鹤：【他俩这进展也太快了吧，我都想冲过去替铃妹给他两拳！】

祁晞佑淡淡瞥了一眼照片，没什么情绪地回了个“嗯”，然后把手机反扣在茶几。

“那他……”

明灼话还没说一半，又被捏着后颈吻住。

祁晞佑单手揽着她腰把人往上抱了点。荷叶边上滑，膝盖蹭开纯白衣摆，肌肤贴合。

热意让明灼耳朵红得更厉害，裙摆下的皮肤好像真的被荆棘刺到，酥麻。

他这个纹身的位置……真的不是故意选的嘛……

没太多的心思考虑这个问题，不一会儿她就被吻得七荤八素，退无可退，只能仰头受着。

被松开的时候有些乏力，明灼眼尾红着，本来偏清冷的淡妆显得明艳了许多。

“洗澡，”她手里还攥着祁晞佑的衣领，声音有点小，“一起吗？”

“……什么？”祁晞佑微眯了下眼。

小猫老师还真是……童言无忌。

都打算放她回去睡觉了，又被她惊人的言语吓了一跳。

“我说，”明灼弱弱的重复，眼神却认真，“你要不要，跟我一起，洗澡。”

话落，相顾无言。

祁晞佑盯她看了会儿，忽然笑了声，漫不经心问，“小电影看过没？”

这种时候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明灼默了默，诚实摇了摇头。

“书呢，你知道我指的是哪种。”

“没有……”明灼想咬他。

她生气地皱眉，扯着他衣领在他肩上留了个不轻不重的牙印。

“不是这意思宝贝，”祁晞佑捏着她后颈把人拉起来，桃花眼微弯笑得有点温柔，耐心哄，“你一点知识储备都没有，就首接做的话，很容易受伤。”

这种时候还能保持清醒跟她讲道理，真是难为他了。

“那你教教我，”明灼一听这话又乖了，手搭在他肩上，微歪了下头，浑然不觉似的撩拨，“你也不会吗？”

祁晞佑合理怀疑她后面半句话是在挑衅。

“会，怎么不会，”他挑眉轻哂，“先用手？”